徐庭一直都是這麼溫和,他只沉迷於自己的心理研究方向。
並不參與徐家那些事兒,只顧好自己,在自己的領域裡做到最好。
除了徐晏清,其實他們幾個兄弟姐妹關係還是不錯的。
年長的都會照顧年紀小的。
其實徐開暢在的時候,對他們也都挺好,算是很照顧他們。
麵條上來。
兩個人一塊吃,徐庭還叫了一些小菜,雖說徐晏清說了不喝酒,但徐庭還是給他倒了一杯,說:“天冷,喝點酒暖暖。”
這一杯,徐晏清喝了。
燒酒的口感刺激,一杯落肚,確實暖一些。
隨後,兩人聊了幾句閒話。
吃飽喝足,兩人站在店面門口等車。
雪很大。
兩人並肩站在一塊,均是長身玉立。
他們的身高差不多。
兩人跟臺柱子一樣站在麵店門口,還真有人過來吃麵,從兩人之間走進去。
有個膽大的女孩子,朝著徐晏清看一眼,是很想搭訕,但徐晏清神情看著過分冷硬,最後就調轉了頭,問了徐庭。
徐庭用最溫婉的方式拒絕,也不會讓人覺得尷尬。
兩個小姑娘笑著進去。
大雪天,車子來的比較慢。
身後的玻璃門關上,兩人之間又靜下來。
徐庭見他只穿個黑色大衣,笑說:“北城外頭溫度低,你該多穿點。小心感冒。”
徐晏清這會鼻尖和耳朵都是紅紅的。
脖子就那麼光禿禿的露著,頸部線條順滑,喉結上下滾了滾,淡淡嗯了一聲。
等了約莫二十分鐘。
車子才到。
徐庭先走,徐晏清站在原地,看著他上車,等車子遠了,徐晏清才收回視線。
拿了根菸出來抽。
寒風凜凜,雪花落到他身上,頭髮上。
煙混著冷氣一併吸進心肺。
一根菸的時間,他叫的車子到了。
他將煙彈進垃圾桶,拉開車門上車。
他原本是要去酒店的,車行一半,他改了主意。
到了小區,他給房東打了個電話,就在樓下等著。
這個天氣,房東過來沒那快。
徐晏清站在樓梯口等著,路燈沒亮,他整個人被夜色籠著。
周遭安靜,彷彿能聽到雪落下的聲音。
只剩下一根菸,他拿出來點上。
他微微揚起下巴,看著漆黑的夜空。
另一隻手放在口袋裡,緊緊握著照片,塑膠殼的尖角頂著掌心。
他心頭縈繞著一種煩躁的情緒,想把陳念拖出來打一頓。
她怎麼就那麼能忍?
第二天。
新聞上就爆出了徐振生的事兒,網上新聞上都有。
正好徐晏清跟著湯捷一起做了一個採訪,徐晏清的採訪跟著徐振生這個新聞關聯在一起。
一下將這個採訪的熱度都提了起來,在網上傳播很廣。
採訪裡又對徐晏清的簡單介紹,也能聽出來湯捷對他的喜愛。
徐晏清的知名度一下上去,如此結合徐振生對他做的事兒,自然又要引起網民的公憤。
幸好徐晏清沒事。
元旦前一天。
徐漢義來了北城,徐庭抽空去機場接人。
徐漢義一個人過來,他帶了些衣服過來,徐庭送他去清荷園。
這邊,他們已經提前收拾過。
徐庭停好車子,徐漢義問:“晏清呢?”
徐庭說:“他這兩天都在湯教授那邊。我已經跟他說過陳唸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