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擎西這種人,也確實只能用這種方式。
突然,車子猛地停住。
他側過頭,問:“你覺得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陳念一愣,他眼裡是真誠的發問。
但陳念並不想參與到這件事裡,“我不知道,我只是提議。”
“阿寧如果不夠勇敢,現在已經被嚇傻了。”
“嗯。”陳念點了點頭。
李岸浦看著她恬淡又一副與她無關的樣子,笑了笑,說:“阿寧也是你的學生。”
“但您作為他的父親,更應該您來以身作則,您什麼樣您兒子自然也什麼樣。”
車外,所有人都等著李岸浦下一步舉動。
陳念也在等。
李岸浦抽了一支菸,讓助理把鄭擎西送回了家,丟給他爸去管。
然後聯絡了心理醫生,把李緒寧送過去。
陳念晚上還要給學生補課,李岸浦親自送她。
陳念解開安全帶,“多謝李總。”
“不客氣。”
陳念立刻下車,快速的進了小區。
李岸浦車子停著沒動,眸光深諳,心理醫生那邊打來電話,說李緒寧情緒不太好。
他抽完一根菸後,給助理打過去,“過幾天,給鄭擎西那小子一點教訓。”
……
這個晚上,陳唸的心緒不太穩,在給學生講題的時候,好幾次都有錯誤。
回到家。
陳念洗了個熱水澡,人才略略恢復平靜。
坐在房間裡,拿出徐晏清給的資料,開始翻譯。
學術資料,專業術語太多。
翻起來就比較吃力。
本來就有些心浮氣躁,翻了兩行,就繼續不下去。
隨即,又想起耳後的吻痕,她從抽屜裡拿出小鏡子,照了照。
沒想起來,徐晏清什麼時候給她弄上去的。
顏色這麼深,估計要好幾天才能褪掉。
……
豎日。
徐晏清早班機,去了北城。
到了北城,有專門的人過來接待。
先去了落腳的酒店,然後吃了一頓午餐,就去了醫院。
正好參與了一個會診。
病人病情複雜,醫生在商討治療方案,家屬也全程都在。
徐晏清他們坐在邊上的位置旁聽。
其中涉及了心胸外科,坐鎮的是湯捷院士,也是胸外科有名的專家。
最後,商討出了三個方案。
結束後,徐晏清在旁等候湯捷。
他坐在那裡,極耐心的同家屬講解情況,將一些難以理解的問題,掰開揉碎的講。
儘可能讓他們明白其中的危險性,還有手術的難度等。
等講完,又過去一個小時。
他喝了口茶,才看向徐晏清,笑道:“好久不見。”
徐晏清起身,“還沒恭喜您,被聘為院士。”
湯捷笑了笑,“走吧,去我辦公室。”
晚上,徐晏清跟湯捷一起參加飯局。
來了不少前輩和大佬。
徐晏清以前是在這邊上的大學,因此這些教授他基本都認識。
其中一個帶了自己的女兒過來。
就坐在徐晏清旁邊,兩人年紀相仿,在研究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