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擁吻,勾纏著南梔的心。
她下意識的用力抱住他的脖子,開始用力的,忘情的回應他。
這是劫後餘生的放肆。
他的手伸進來的那一瞬,南梔有些清醒過來,迅速摁住,雙眸水波漣漪,望著他,啞著嗓子說:“別。”
應淮序親親她的下巴,輕輕的哄道:“沒事,沒有人會進來。”
南梔臉埋在他脖頸處,巋然不動。
手仍然搭在他的手背上,垂下眼簾,看著他骨節上的傷,手指反覆撫摸,不知道他打的有多狠,骨節處又紅又腫。
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一根一根那樣明顯。
她用一根手指,沿著其中一根血管,慢慢往上。
很癢。
應淮序幾乎沒撐一會,就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扣在自己的腰上,“怕嗎?”
像到那通電話,應淮序甚至能想象到她,又害怕又鉚足勁罵人的樣子。
就像小時候,被他當場抓包時,眼裡充斥著害怕,可還梗著脖子罵他。
不等他有什麼動作,已經一溜煙跑沒了影子。
明明是個慫包,還要充當戰士。
應淮序親親她的額頭,說:“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應擎已經被警方扣押,翻不出什麼花來了。”
他們在跟僱傭兵交鋒的時候,國內的警察潛入了療養院,當場抓住了應擎買兇殺人。
在場的幾個統統被帶去了警局。
等到後天,m國這邊ying集團的問題,會由權威媒體進行曝光。
至此,老太太的所有計劃得以完成。
ying集團由她撐起來,也由她親自毀滅。
這一晚,他們暫時留宿在了基地。
carver給應淮序專門留了房間的。
讓人簡單打掃一下就能住,兩人各自衝了澡,一時沒有睡意,就坐在木屋外的廊簷下看星星。
應淮序還是有幾處皮外傷,洗澡的時候,脫出來,背部,胸前,很多淤青。
對手確實厲害,差一點,他就沒打贏。
洗澡的時候,他咳出了一口血,沒敢跟南梔說。
連忙擦掉,衝乾淨。
南梔把手機還給他,正好點亮了手機螢幕,應淮序下意識的用手掌蓋住。
這是一張,南梔依偎在他懷裡的照片。
不知道什麼時候拍的,照片裡,他只露出了下巴一角和一隻手。
手指上還戴著婚戒的。
應該是他們結婚那會拍的,南梔想了好久,都沒想起來自己在什麼情況下依偎在他懷裡。
應淮序接過,把手機放到另一邊的椅子上,順嘴說道:“忘了換。”
南梔沒管他說什麼,拿了手機,喊了一聲,“應淮序。”
她叫的突然,應淮序條件反射的轉過頭看向她。南梔連拍了三張,滿意一笑,然後把屏保和背景換上,點亮手機螢幕,將手機舉在臉頰邊上,看著應淮序,問:“你覺得這張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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