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氣氛中,服務生上來收拾殘局,很快又換上了新的茶水。
應擎又恢復常色,彷彿剛才發火的人,不是他。
他拎起水壺,給應淮序倒了杯茶,“你是律師,你又曾經是ying集團的總法律顧問,這裡頭的事兒你最清楚。m國那邊的法律,沒有人比你更熟,你一定知道解決的辦法,對吧?”
“三爺爺對我的能力可能有誤解。或者,對設下這個局的人有誤解,你覺得設局的人,有想過讓你全身而退嗎?”
應擎:“這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
“那就只能你自己想辦法,我無能為力。”應淮序站起來,似是想到什麼,補充道;“既是一家人,那便榮辱與共。我爺爺想不出辦法救自己的公司,就請三爺爺力挽狂瀾。我看了釋出會,您在臺上的那一番話,可真是震耳發聵。”
“想來您也吃不下飯了,我就先走了。”
他轉過身朝著樓梯口去。
應擎的杯子,砸過來,這一次砸在了他的腳邊,滾燙的茶水,弄溼了他的褲腳。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把我們應家弄得七零八落,對你有什麼好處?!高容佩這個賤人,當初攪合了我上位,分裂了應家,如今竟然還想把我們應家搞垮,她做夢!”
應擎幾步走到應淮序的跟前,“我看,應該去查一查,你到底是不是應家種,指不定你是那賤人在外頭跟誰生的雜種。”
應淮序眼神瞬間凌厲,“這麼大年紀,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與其在這裡跟我廢話,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脫身。”
應擎這要脫身,得脫下一層皮。
錢和臉,全沒了。
應淮序下樓,應擎這邊正好接到電話。
他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
回過頭,就看到老爺子倒在了地上。
很快就有人出來,應淮序的路也被擋住了,顯然是沒那麼容易放了他。
當然,應淮序也無所謂他們出手,要真出手就更好辦。
應淮序也不反抗,回到座位上坐下。
應擎被送去了醫院,沒一會,附近包間裡,應擎的長孫出來,跟應淮序來談。
總歸是想逼著應淮序把他們損失掉的錢,全部都弄回來。
應擎這人心眼小,怎麼可能接受自己被坑幾十個億的事兒。
他不但想把本要回來,他還企圖把應霍餘下的那些資產,全部都搶過來。
也就是連本帶利的弄回來。
痴人說夢。
應淮序被他們輪流困在這私人餐廳裡,足足三天。
第四天的時候,就警察找上門,說有人報警,稱這裡有人非法禁錮。
應擎的長孫親自下去交涉。
無果之後,警察還是上來。
應淮序平靜的闡述了這三天四夜裡,他們對他進行精神上的折磨。
有理有據,根本無從反駁。
惹誰不行,去惹一個律師。
他甚至可以無中生有,讓你進去坐幾年牢。
隨後,警方請了人回去協助調查。
應擎輕微中風,在醫院裡養著。
他聽說應淮序用這一手,想給他們按罪名,就把整個律師團隊叫來,“ying集團這件事,是他們詐騙!絕對的詐騙!你們就往這個方向給我操作!”
應擎沉默了一會,看向自己的小兒子,眼神裡滿是陰狠,說:“南梔那邊也給我盯著,若是有機會,就給我把人抓來!我就不信他不給我想法子!”
……
南梔進了山,到指定景點,拍了照片,發給王維舟。
但都不滿意,又讓她跑了幾個點,才找到個還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