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媽媽眼睫微動,抿緊了唇,半晌才道:“我會得到報應。”
“可是您心裡無比清楚,您得到報應了,我也好不了。”
話至此,南梔也就無話再說。
她起身要走。
夏媽媽適時開口,“淮序對自己喜歡的一切都視如珍寶,一旦丟失或者破損,必然會耿耿於懷很久很久。所以,在沒有救你這件事上,他一輩子都不會饒恕自己。其實我是有意不讓那些人傷害你。這樣,不管他是否跟你在一起,他心裡都不會好受。”
“這種痛苦,不可磨滅。”
她緩緩抬起頭,看向南梔,說:“我希望你可以幸福,但不想他幸福。”
南梔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可偏偏就是她什麼也不說,讓夏媽媽心裡的愧越發的深。
她如何都忘不了在天台上發生的所有,恍惚時,她甚至將南梔當陳了她的夏時,她想讓她好好的。
……
南梔出了警局。
應淮序的車已經在門口等著。
他就在車邊站著等,lu坐在車上,降下車窗正在抽菸,見著南梔出來,就立刻摁滅了菸頭。
“時間有點緊,午飯去機場那邊吃。”應淮序說。
南梔點了點頭,夏媽媽的那番話,有點影響到她,令她這會心情欠佳。
路上,她抓著應淮序的手,一路都沒放開。
到了深城,應淮序跟南梔回她的公寓,lu就自己找酒店開房。
南梔明天才上班,晚上就陪應淮序一塊去了典當行,拿老太太留下的東西。
典當鋪的門面很古樸,山下兩層。
一個叫阿吉的男人專門等在樓下,領著他倆上去。
屋子裡點著檀香,他們踩著木質的地板上樓,幽暗的光線,給這典當行布上了一層神秘氣息。
阿吉推開茶室的門,裡面坐著一個鶴髮老人,好似等了很久。
他只讓應淮序一個人進。
應淮序抓著南梔的手不放,大有一種你不讓我就走的架勢。
老太太也不是個服軟的人。
僵持之下,南梔勾了下應淮序的小手指,低聲說:“我去那邊看看他們收藏的東西,你先聊。”
應淮序說:“聊完再跟你說一遍嗎?”
果然是很倔的人。
老太太沒好氣的哼笑一聲,“老高確實說過,你有點犟。”
老太太:“阿吉,帶南小姐去看看給她準備的禮物。看完回來,我們這邊應當也聊完了。”
“是老高準備的禮物。”她又補了一句。
南梔把應淮序的手掰開,“我去看看禮物。”
南梔跟著阿吉走了。
應淮序看著她走開,才進了茶室。
老太太認真打量了他一會,笑了笑,說:“果然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怪不得老高中意你這個孫子,將你當寶貝般的養大。”
她說著,拉開旁邊櫃子抽屜,拿了一摞信封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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