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可舒然卻耿耿於懷,不肯就此罷休,“你說你這一輩子有什麼成就?永遠跟在你媽的屁股後面,一點主見都沒有,所以一輩子都當不了領導。碌碌無為!你那麼聽話有用嗎?你媽就壓根沒想過培養你,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那短命的弟弟。這人都已經死了,非要說淮序是她兒子轉生,把我兒子搶去養著。”
“你說我神經病,你媽才是神經病!”
這是舒然在心裡憋了很久很久的話,她憋了二十年了,終於在這一刻,忍不住爆發了。
話音未落。
應清隨一巴掌甩了過來,又快又狠。
舒然長那麼大沒捱過打,她捂住臉,愣怔數秒之後,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朝著應清隨潑了過去,“你打我?!你怎麼敢打我!我當初就不該選擇你,我是吃了虧,被你媽給忽悠了!進了應家那麼多年,我什麼時候出過錯?”
“我尊重長輩,給你體面,什麼事兒都選擇退讓,隱忍。可最後我得到了什麼?你們……大的小的,就從來沒把我放在眼裡,沒把我當人看!”
舒然站起來,在沉默中爆發的人,是帶著自毀式的能量,“我告訴你,高容佩有今天,是她自己造的孽!她活該!她那麼對你,你還那麼言聽計從,你就是懦弱!你個沒用的東西,軟弱無能的男人。我嫁給你,是我今生做的最錯的事!”
言語仍是不夠解氣,她揚手就要打回去。
這一巴掌,讓她發瘋。
憑什麼打她!
……
樓上。
還沒到房間,南梔就從應淮序身上掙脫下來,“要不還是跟他們說了吧。”
“等奶奶走,或者等她醒。”
南梔:“那,要不先把離婚手續辦了?”
應淮序默了一會,冷靜的問:“這個婚姻妨礙了你什麼嗎?”
南梔下意識的回答道:“反正不是著急去跟周恪複合。”
說完這句話,南梔愣了一瞬,然後滿心的懊悔。
跟應淮序對視一眼,就自顧進了房間。
應淮序也微微愣愣,但不可否認,這句話讓他心情愉悅了幾分,但他沒表現出來,跟著進去,繼續問:“那這個婚姻,也沒有妨礙到你去深城工作吧?”
“沒有。公司只讓我三年內最好不要懷孕。”
“既然如此,何不等一等?如果奶奶走了,我也希望你作為她的孫媳婦,送她離開。”
真誠是最讓人無法拒絕的。
南梔每一次提離婚的時候,無非就是被激怒,或者被中傷,其他時候她其實沒那麼急。
說實話,小女孩沒讓她覺得有什麼,反而是舒然的那句話,讓她心裡膈應的不舒服。
就完全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瓜葛。
但應淮序的最後一句話,讓她動搖。
她看了他一眼,說:“為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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