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她沒辦法嚥下這口氣,包括徐晏清在內。”
他喝了一口酒,朝著徐漢義笑了笑,說:“這麼說起來,我這個當爺爺的,也真的非常不夠格,讓自己的孫女受盡委屈。如今傷心傷身,我還為了顧全大局,讓她隱忍。有什麼我在想,我們把家族做大做強,究竟是為了什麼呢?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夠有更好的生活,給孩子們更好,更公平的未來。”
“老徐啊老徐,你看你都把你的子孫教育成什麼樣了。徐京墨乾的那是人事兒嗎?”
徐漢義沒有說話,只是陪孟鈺敬一塊喝了一杯。
孟安筠,“其他也不必多說,我們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吧。”
話音落下,包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徐漢義說:“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如今,京墨已經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錯誤,誰也救不了他。他也應該得到他應該有的懲罰。”
“那您想讓我怎麼改變口供?而且,通常我的口供被推翻的話,我之後再說的話,警方那邊就很難再相信,我也可能做不了證人,最好能查到我是被迫撒得慌,這樣也更能夠讓人信服。”
徐庭適時開口,“你現在跟徐晏清還有聯絡嗎?”
“有。”
“那就看你怎麼處理這件事了。”徐庭笑了笑,說:“畢竟現在是你要報仇,這兩個人都跟你有糾葛,你既然一心想要報復,就一定能想出法子。”
徐庭說話滴水不漏,聽著像是把所有的鍋都甩到了她的身上。
孟安筠:“這難道不是雙贏嗎?”
徐庭笑而不語。
飯局結束。
大家各自離開,徐庭從院子的後門離開。
剛走進巷子,一隻麻袋從天而降,他幾乎來不及反抗,就被人直接敲暈。
……
三天後。
徐晏清出院,可他卻久久沒有回到家。
裴堰和蘇曜得知情況,四十八小時之後,就直接報了警。
正好譚子銳想要找徐晏清問一些事兒,沒想到剛要找他人,人就失蹤了。
還是跟陳念一起失蹤的。
彼時。
徐漢義這兩天都聯絡不上徐庭,剛收起手機,裴堰的電話進來。
“徐老,你這邊跟徐晏清有過聯絡嗎?”
徐漢義:“他不是在醫院養著嗎?”
裴堰:“看來您這兩天很忙。”
“怎麼?”
“兩天前徐晏清就出院了,不過回家的路上可能出了一點情況,他們一直沒到家。”
徐漢義微皺起了眉,“什麼?”
“徐晏清和陳念一起失蹤了。”
徐漢義面色微微沉了下來,根本就不相信,“路上失蹤?裴堰,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他身邊那麼多保鏢跟著?怎麼可能失蹤?!”
裴堰:“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聽著不像是擔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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