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心理醫生干預治療,可能……可能在治療的過程中,有人給我做了手腳。即便我心裡並不願意這樣做,但那一瞬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我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激發了我的行動。”
尉邢眯了眼,不過這種事,他以前倒是聽說過。
但是要完成這種操作,這人在心理學界上一定是非常厲害的人物,並且在這方面一定是有深入研究。
不過這種事兒,並不能放到檯面上。
很快,尉邢拉回思緒,眉梢一挑,說:“你這麼說的話,你跟著我走,是為故意遠離他,不想傷害他。”
陳念:“就算不想,也還是傷了。”
這是個事實。
陳念說完,與之對視片刻,便起身去床上休息了。
尉邢抽完煙,回過頭,朝陳念看過去。
陳唸的這番話,倒是比以前虛頭巴腦的話,更讓他信服。
他可不認為,在當時的情況下,陳念真的會反過來,幫他對付徐晏清。
所以,眼下這個解釋,反倒更合理。
他看了一會,起身出去。
尉邢考慮了三天,把陳念從小黑屋帶了出來。
“從今天開始,你跟著管森,管森會安排你的時間。”
“好。”
……
徐晏清在洛伊先生這邊養了兩週,就回了諸塞州。
他先去見了斯諾教授。
斯諾教授對陳念用過兩次深度催眠,但並沒有找出破綻,在他看來,陳唸的創傷後遺症是比較嚴重的。
再參考許笙給的病理報告。
她出現幻覺的情況比較嚴重,還會傷害自己。
雖然情況有所減輕,但還是會出現。
斯諾教授沉吟半晌,神色裡帶著幾分猶疑,說:“在催眠方面我知道有個人能力很強,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他是個重刑犯,他曾經利用這種手段,犯了很嚴重的罪行。要不是他最後自己故意留下痕跡,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這是很恐怖的一種手段。後來,這種催眠在我們這邊是明文禁止,也不準研究運用。”
斯諾教授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被人動了手腳,那你們最好先不要待在一塊。要不然,她在你身邊,時時刻刻都是一個隱形的炸彈。什麼時候出手傷人,沒有人可以預判。對你們兩個人都沒有好處。”
徐晏清現在也找不到她的蹤跡。
之後的日子,徐晏清忙於課業。
生活彷彿回到最初的時候,他的生活裡就只有工作和學習。
周恪在昏睡三個月後,醒了過來,但他失去了記憶。
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過視力恢復了。
等他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後,徐晏清讓洛伊先生把他送回了東源市。
南梔幫忙聯絡了周家。
那天,南梔也去了機場,就遠遠的看了一眼。
看到周湘與他相擁。
看到他恢復過來,也就徹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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