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了很久,求菩薩給我一個絕處逢生的機會。”
兩人站在大殿外面。
一大早,寺廟裡遊客也不少。
每個人看起來都很虔誠。
徐晏清雙手插在口袋裡,他沒進去,可能是蔣海林的那番話,讓他對這些神佛有點牴觸。
徐晏清淡淡一笑,說:“讓你有機會走到今天的,是你自己的努力。人只有在最絕望的時候,才會向神佛求救,可最後真正能幫助你的,只有你自己。難不成,你有今天的成績,是你坐在家裡得到的?”
裴堰:“你說的有道理,但那個時候,能讓我看到希望,一切都變得很順。你也不能否認,一個人的成功,並不是百分百的努力就可以。有時候也是要靠一點點的運氣,這一點的運氣,從何而來呢?”
徐晏清側過頭,對上他的目光。
裴堰揚揚下巴,“真的不進去嗎?都已經到這裡了。你跟誰過不去呢?”
徐晏清:“我自己。”
他說完,轉頭就走了。
裴堰最後又拜了拜,才朝著徐晏清離開的方向走去。
裴堰:“五千萬我已經讓人挪出來了,我是給你,還是直接給你三叔?昨天你三叔跟我說了很多,還說要把文蘭鎮的老宅抵押給我,如此一來,這買賣倒是不虧。”
“給徐漢義吧。”
裴堰觀察了一下徐晏清臉上的神情,也看不出他到底想不想幫。
……
醫院的私人病房。
孟安筠猛然驚醒過來,她一下坐起來,滿頭的冷汗,面色蒼白,一張臉憔悴的厲害,黑眼圈很重。
心理醫生對她的心理干預沒有起到作用。
孟清平準備再換一個。
孟母也跟著醒過來,“怎麼?又做噩夢了?”
孟母的身體也很不好,但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她自然也要趕過來。
她平常時候都在自己老家養身子,不怎麼摻和家裡的事兒。
也沒有那個精力和體力去摻和,連自己女兒的事兒,她都很少管。
索性,孟家一個個對她女兒都好,尤其是老爺子,把孟安筠捧在手心裡寵著。
她也就很放心。
可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她看著孟安筠的樣子,就十分心疼。
她生這麼個孩子,把身體都搞壞了,孟安筠對她來說就跟自己的命一樣。
孟安筠喘著氣,說:“他還活著,他還要來找我!救命,救救我。媽,你救救我!他不會放過我的。”
孟母抱住她,“沒事的,就算他還活著,就算他活著回來,他這麼對你,他都得坐牢。我已經跟你爸爸和爺爺都商量好了,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帶著你回老家去,去那邊住一陣子,如果你想出國,那媽媽也陪著你去。”
“以後孟家的那些事兒,咱們都不摻和了。你就跟著媽媽一起生活。”
孟安筠現在聽不進去旁人說話,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放下掉,“他們不會讓他坐牢的!為什麼他沒有在坑裡!他為什麼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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