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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意識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一夜過去。
徐晏清的精力好到讓陳念咋舌。
這瘋狂的一晚上,打碎了她原本的計劃。
原本她打算天一亮,就自己先走,把他丟在這裡。
但等她醒來的時候,徐晏清已經穿戴好,坐在旁邊拿包裡的雲南白藥噴腳。
她身上的衝鋒衣已經歸位。
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已經很久沒有睡的這麼死了。
徐晏清聽到動靜,回頭看她一眼,淡淡的說:“醒了。”
陳念嗯了一聲,還有點恍惚。
他噴完藥,轉過臉來看她,問:“任務還做麼”
他表情挺認真,眉眼溫和,讓陳念心裡發軟,異樣的感覺冒出來,然後被她快速掐死。
“做的。”她涼涼的說,覺得不夠,又補了一句,“不是你的話,我已經做完了。”
徐晏清不惱,把雲南白藥放回包裡,拿了張消毒溼巾,不由分說把她拉到身前,陳念自然不肯順從,胡亂掙扎了一番。
徐晏清等她掙扎完,看她生氣的模樣,笑道:“昨晚上怎麼求我的,忘了“
陳念一聽,又要掙扎,徐晏清便軟了語氣,把她摁住,“給你清理一下傷口。”
徐晏清掐住她的下顎,視線落在她的傷口上,神色認真,仔細給她清理。
安靜下來,陳念心裡就亂,感覺有什麼在蹦來蹦去,難受的不行。
眼珠子就不自覺的轉來轉去,然後看向一邊。
徐晏清漫不經心的說:“沒不讓你看。”
她不由的紅了臉,“我不想看。”
他的視線看過來,正好對上。
陳念立刻扒拉開他的手,退了回去。
徐晏清:“不好好處理,小心留疤。”
她這會有點叛逆心理,“留疤就留疤,又不嫁你。”
“你以為李岸浦不看臉”
陳念眉頭瞬間擰起來,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出帳篷。
隨後,徐晏清把帳篷收起來,陳念拉著臉,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著。
太陽出來了,穿過霧氣直射到坑內。
那一束束光線,鑽過茂密的樹葉,錯落有致的照射下來,特別漂亮。
空氣也變得格外清新,有雨後天晴的青草味。
等弄完,徐晏清揹著包先上去,然後把她拉上去。
他右腳腳踝脹痛,不過倒還沒有壞到不能走路。
反倒是陳念,格外的費力,她雙手痠軟,走路都有點疼。
人果然不能心軟。
心軟就是要吃虧。
之後的三個任務點,都是徐晏清幫她找到的。
他方向感好,找起來輕輕鬆鬆。
在這種環境下,女人很容易對男人產生依賴,果然是增進感情的最佳遊戲。
整個過程,徐晏清還挺照顧她。
每次找到盒子,陳念都很開心,發自內心的。
這大概就是這個遊戲的樂趣。
一個人孤獨無趣,兩個人就剛剛好。
下了山,陳念收起心思,跟他討手機。
徐晏清讓她等著,結果去車上拿了把鑰匙給她,“晚上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