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伯父知道你今天回來,他肯定在等你。”
南梔同他對視了片刻,最後決定聽他的話,點點頭,說:“那行,那我回去了。你到家給我發資訊唄。”
他點頭。
南梔轉身要下車的時候,應淮序又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人靠過去,捧住她的臉,直接吻了上去。
今天還沒親她。
兩人今天都喝了酒,雖然控制了量,但情緒上依然有些上頭。
酒精在兩人身上流竄。
許久未見,積攢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
兩人一起釋放著情緒,讓車廂內的溫度逐步的攀升。
不過應淮序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在吻到動情的那一刻,生生止住。
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同樣的急促,你來我往。
南梔倏地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說:“那我走了。”
應淮序點點頭,看著她下車。
等她進了小區大門,才讓代駕回來,送他回和園。
蘇智帶著孩子去了北城,暫時住在蘇家,如今和園就只剩下舒然一個人。
今天舒然也到場聽了庭審。
飯桌上,家裡保姆打了電話給他,說是情緒不太好,回家以後就一直待在房間裡,連晚飯都沒吃。
一個人住那麼大的宅子,從熱鬧變成冷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承受這種落差。
舒然也不能。
到了和園,保姆就等在門口。
“夫人在房裡,還是沒出來。”
“進去過嗎?”
保姆搖搖頭,“門反鎖了,鑰匙也找不到。”
“好。”
應淮序敲了敲門,“媽,是我。”
等了一會,裡頭的人仍然沒有回應。
應淮序又敲了一會,等他決定要踹門的時候,舒然出來開門。
臉上的眼淚還沒擦乾,整個人憔悴的不行,“你怎麼回來了。”
她哽咽著說。
“阿姨擔心你出事,給我打了幾個電話。”
“我能出什麼事兒,我就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她回身往裡。
可能是一直餓著,她這會步子有些虛,差點摔倒。
應淮序及時扶住她。
舒然鼻子一酸,眼淚又掉了下來。
“其實也沒什麼,你爸的事兒我早就已經聽過一遍,庭審上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就是回到家裡,看到空落落的大廳,一下子就受不了。心裡難受的不行。”
這種事,無法安慰,應淮序提議:“要不,我跟蘇智打電話,讓她帶著孩子回來住兩天。”
“算了。我瞧她在這裡住著也不開心。這房子,對兩個孩子估計也有些陰影,別為難蘇智了。我緩緩就好了。”她擦了擦眼淚,“我今天看到南梔了,你們倆是不是和好了?”
“是。”
舒然笑了下,本來想說叫他帶回來吃飯,但又覺得不太好,嘴巴張了張,最終也沒說話。
怕她給弄巧成拙了。
“那個手術的事兒,我不是故意的。”她真心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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