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不僅製作了計劃一甚至還製作了計劃二。
落地後,才晚上九點多,陸時川帶著自己的全套裝備直直奔江濤給整個劇組定的酒店,準確無誤地出現了遲馳的酒店房門口。門鈴連著響了三聲,遲馳才慢吞吞地來開門,他沒有看貓眼,直接將門開啟了,直撓撓地對上陸時川的眼睛。
遲馳下意識去看他的腿:“你一個人來的?”
“嗯。”陸時川還帶著一點點的不便,擠進房間裡來,順手將外套脫掉。西北晝夜溫差大,陸時川剛剛來的路上被風吹得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抬手主動抱住遲馳的一隻手臂,手指攀爬著把遲馳全部抱緊。
“出什麼事了嗎。”遲馳下意識抱住他,眼尖兒地看見陸時川外套裡鼓鼓囊囊的方形盒子,頓時心裡瞭然,他抱住陸時川。
“坐下,別站著。”遲馳說著,抱著陸時川走到沙發邊上坐下,可陸時川卻直截了當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他面對著遲馳,手掌心來來回回地在遲馳瘦削的下頷線上摩挲,陸時川見到遲馳的第一面,就沒有那麼緊張了,氣息很平穩,淡淡道:“想要第一時間見到你。”
“所以來了。”
遲馳反手抱住陸時川,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意外的是,遲馳沒有生一點氣,他耐心地抱著陸時川,在寂靜的房間裡聽陸時川的心跳聲,然後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在良久之後才開口:“帶戒指了是嗎?”
陸時川點點頭。
其實他是有私心的,在遲馳主動提出的這一天,陸時川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遲馳栓牢,以用戒指套住遲馳的方式。
遲馳大概也清楚他的心思,看著陸時川從自己身上下去,走過去拿了戒指盒然後遞給遲馳。這對對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準備的,看上去成色很新,可款式已經不是今年的最新款了,遲馳沒有接過,而是伸出手來。
“不是應該你給我戴嗎?”
遲馳輕輕問道,陸時川在聽見他話頭的時候,就已經掏出戒指對上了遲馳的手指,緩緩推到底,又任由遲馳認真地從戒指盒裡把戒指取出來替他戴上。
遲馳又站起來親他,來來回回親了許多遍,像是一種溫柔的舔舐,不帶有慾望和其他雜念的舔舐。陸時川被他親得有點忘記自己帶來的東西,興許是這枚戒指在作祟,讓人戴上之後總莫名生出一股純情的意味。
陸時川和遲馳躺在床上,抱著睡了一整個晚上。
鮮花沒用到,高階酒店也沒用到,計劃二也沒有用到。
唯一發揮作用的只有對戒。
但是陸時川卻覺得很高興。
“陸總,你怎麼來了。”江濤起了一個早,就見到遲馳領著陸時川在一輛三蹦子車上圍著山頭轉,江濤遠遠地衝著兩個人吆喝,看著兩個人駕著三蹦子朝他開過來。
江濤眼睛尖,一打眼就看見了兩個人手指頭上套的戒指,連著語氣不明的喲了兩聲,被陸時川一個眼神直接止住了話頭,他咳嗽兩聲,不受控地亂瞟,眼神忙起來又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陸時川這時才開口:“來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