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氣急敗壞的蔣媛沅，隨手指了前臺另一位前臺小姐：“帶我上去。”
畢竟這一次是有應淮序的交代，那人沒有為難她，帶著她往直達總裁辦公室的電梯走了過去。
她也早就看不順眼蔣媛沅的作風了，明明大家都是站前臺的，她總是一副趾高氣昂大小姐的做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大小姐來體驗生活了。
看見蔣媛沅吃癟，她心裡一直堵著的那口氣終於通暢了。
黎昭也沒想那麼多，跟在她身後站在直達頂層總裁辦公室的電梯前等待。
蔣媛沅惡狠狠瞪了黎昭的背影一眼，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奇怪了，電梯怎麼不動呢。”
女人按了下電梯按鈕。
都已經過去幾分鐘了，電梯依舊顯示停在了22層。
是故障了嗎？
但不是昨天才叫人保修過了？
黎昭站在她身後，眼神略有些心虛地瞥開。
按照系統第一天和她說的，她的答案會被具象化……
現在他們……應該還在天上吧。
從開始到現在，歷經半個多小時，22層的電梯終於動了。
面前的電梯門緩緩開啟，一股無形的風裹挾著如北極冰川上的寒氣，從電梯裡湧出迅速蔓延至整個大廳角落。
還好黎昭早做準備，默默往旁邊跨了一步，恰好利用視野差擋住了自己。
而離電梯最近的女人就遭了殃。
迎面對上應淮序那張冰冷陰沉到極致，卻又好看到過分的臉，雙腿像是被凍住一般無法動彈。
一整個人就這麼擋在電梯門前。
應淮序本就因為接連發生這麼奇怪的事情而沒什麼耐心，就像是鬼打牆一樣。
真是見了鬼了。
見女人一直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冷冰冰開口道：“讓開。”
女人立刻回過神來退到一邊，戰戰兢兢低著頭：“應、應總。”
應淮序漠然抬起腿邁出一步，筆直的西裝褲被褲腿裡的肌肉繃緊，保持著一手插兜的姿勢，儘可能裝作無事發生，身子卻輕微晃動了一下。
曲司恆也板著一張臉。
作為應淮序的特助，那可是從千萬精英中挑選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
早已練就了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能面不改色。
只不過……
最近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確實邪門了些。
兩人一出來，一眼就瞧見了某位做賊心虛、鬼鬼祟祟的黎昭。
應淮序腳步停頓了下，收回目光，漠然經過她身側離開。
他本想開口質問她電梯裡發生的事情。
但轉念一想，這件事情又不是在她來之後就開始發生的，說出來可能也不會被承認，還可能會被當成神經病。
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哪裡會相信……
他們曾經……坐上了從天國下來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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