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去。
就簡單一個臉上滿是絡腮鬍的男人，與一個長相清秀，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生討價還價中。
賣貨的是那個大叔。
軟軟只是打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大叔手裡面拿的是假貨。
無論是何清還是沈未尋，也都不是簡單人家出身，匆匆掃了一眼，也能分辨出真假。
“也就忽悠一些外行的傻子吧。“
何清撇了撇嘴，似乎對賣假貨的大叔很有意見。“不去阻止嗎?“
軟軟眨眨眼，歪頭疑惑的問道。
“也不是...就是無論是做古玩文玩的，還是買賣法器的，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買定離手，能漲能跌全靠個人眼力，沒人強買強賣，但要是買錯了，傾家蕩產，也就只能硬挺著。“
何清其實也見不得這樣的亂象，但水至清則無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他們只是去維護這些有奇異能力的人，保持表面的平靜與友好，就已經耗費了大量的心血。
這種只是出來騙財的，他們理都懶得理。管起來沒完沒了，甚至還要扯皮半天，又浪費時間，又消耗精力。
“啊?什麼叫不成文的規定?“
軟軟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辭彙，懵懵懂憚問道。
“這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大家心底裡都預設的規則。“
“也就是說，真正的書面規定裡並沒有這樣的規則漏?“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得罪...軟軟!軟軟你要幹嘛去?“
何清眼看著小糰子，在認同他的話後，一搖一擺地朝著攤位走去，舌頭差點打結。
再趕緊伸出手想要阻攔，可他們距離攤位本身就沒有幾步的距離，小糰子哪怕只是個小短腿，沒走幾步也到了。
眼下攤主還在跟青年扯皮。
一個要價死不鬆口，一個坐地還錢唯唯諾諾。還不如她以前在菜市場見到的砍價大媽有氣勢。
“大叔，你這東西不對，大哥哥，你也不該買這樣的東西，這根本不是什麼古董。“
軟軟淡定的將自己剛才看出的問題說了出來，原本爭吵特別激烈的中兩人，被突然打斷後，都錯愕了兩秒。
隨後低一下頭就對上了軟軟那雙純淨且無辜的眼晴。
頭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小孩，就算是男人，也不由得母愛氾濫。
不過攤販大叔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軟軟，這麼明擺著點破說明，不就是在壞的生意嗎。明明只要差一點，就能忽悠的青年自己自掏腰包，掏出銀行卡了。
竟不曾想，半路還能殺出程咬金。
而這程咬金，看起來就只是個六歲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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