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夾雜著幾聲呻-吟。
張自成猛然睜開雙眼,嘆了口氣後,直接翻窗離開了別墅。
偷的半日歡,又得跑路了。
張自成以為自己走的悄無聲息,實際上在他身邊發生異常時,小糰子就從夢中驚醒了。
她看到了師兄離去的背影,跟著一起翻窗出門。
可走到了大門口,就停了下來。
目送著張自成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
“哎~”
軟軟嘆了口氣,眉頭皺成了個川字。
一陣涼風吹來,感受到絲絲冷意,小糰子略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
不過這次,她走的是正門。
恰好死狗慕聰滿血復活,從房間爬出來,準備找點吃的填肚子。
兩兄妹就這麼碰了個照面。
“軟軟?你怎麼還不睡覺?小孩子熬夜會長不高的。”
慕聰看了一眼時間。
沒錯啊,凌晨三點了。
“哼!我才不會長不高,我剛剛是去送師兄出門了!“
軟軟掐起腰。
多少對身高這件事情有點怨念。
對於同齡人來說,軟軟的身高發育算晚的。
也就能比得過三歲小孩。
對此她頗為為痛心。
“好好好,你能長高,你師兄怎麼挑著大半夜的點走啊?遇到急事兒了?“
慕聰絲毫沒有感受到妹妹的怨念,只挑著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問。
“算是吧,又有豔鬼找他了,師兄大概是不想給我們造成困擾,所以就走了。”
軟軟撅著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
“豔鬼?怎麼總有那玩意兒找他?不是吧,他那麼禽獸的嗎,連女鬼都要勾搭?還是他惹了太多桃花債,人家做鬼都不想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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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聰突然回想起那天張自成打電話的時候,對面傳來的詭異呻-吟。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幾乎什麼都懂了。
不由自主就想歪了幾分。
“不是,你也不要當著我師兄的面說這種話,他會揍你的。”
小糰子明顯不太想搭理慕聰。
雖然現在連那討厭的氣息都沒了,可人這張嘴依舊非常惹人不喜。
對於軟軟來說,道觀的師兄與師父就是逆鱗。
是沒有人能夠超越比擬的存在。
她容不得別人說半句他們的不好。
也不允許任何人,往他們的傷疤上戳。
尤其是二師兄。
二師兄的命格特殊,從出生起就非常吸引邪祟。
尤其是豔鬼。
豔鬼這個名字聽起來沒什麼殺傷力,看似被這種鬼纏著也沒什麼。
但實際上,豔鬼也能讓人家破人亡。
二師兄,就是被一隻豔鬼害得沒了爸媽,要不是一個路過的苦行僧救了他,還收留了他。
二師兄恐怕早沒了。
可後來,那位苦行僧也因一隻覬覦二師兄的豔鬼沒了性命。
自己獨自流浪五年,直到師父收留庇護,才得以安穩。
之前不懂事的三師兄也這麼打趣過二師兄。
說得話和二哥哥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然後...
三師兄被打的三天下不來床。
那時候她跟三師兄關係很好,想去鬧二師兄。
師父把她攔下來了。
問她:“要是師父死了,有人說你跟殺了師父的人關係很好,你最黏著他,你會開心嗎?”
以己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