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虛無。”
“我難以置信的身處虛空之中，完全崩潰了，耳邊只聽那女子輕飄飄的話語，這就是你們存在的意義。”
許凌感覺有些不妙，自己好像不小心又遇到了些不得了的東西。
他突然有些想將林楓叫停，然後全當不知道，馬上溜之大吉。
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繼續聽了下去。
“我問她為什麼，女子只是隨意的回答，這是你要的真實答案，為何不願接受？我們認為的真實世界，只不過是因她的一個念頭而產生。”
“這這樣的世界，擁有無數個，因為她的思維無限，便有世界無限。”
“我又問，自己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人，她說，看我怎麼理解，覺得自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再問，為何是我？為何要讓我知道這個殘酷的真相。你猜她怎麼說，就是感覺好玩，剛好看到我的探尋旅途，甚是有趣。”
林楓的表情無法形容，那種悲愴絕望讓許凌唏噓不已。
許凌如今已有些毛骨悚然，他都聽到了些什麼？
一念起而萬物生，一念落則萬物寂。
這位不會是傳說中的創世神級別的存在吧？
擁有一個法則完整的仙府世界，許凌已經頗有真正神靈的感受。
在這個屬於他的世界中，他可以掌管一切，包括了土地、山川、河流、氣象等等所有的資源。
但還是要透過須彌山河圖來實現，也做不到幻生幻滅的終極手段。
這種手段，不要說仙君，就算是仙尊甚至是傳說中的仙帝也不見得能做到。
無數的世界都在其念頭之下生生滅滅，這已經不是什麼仙神手段了，更像是宇宙本身。
這導致許凌完全不可抑制的在思考這樣一個可能性，自己的存在，是否也與林峰此前的境遇相似？
“羅公子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不要說是別人，就算我自己，也時常會懷疑，那一次的遭遇會不會是臆想。”
林楓目光炯炯的看向許凌：“又或者，其實我得了某種心疾，活得太久，為了少年時的失意在編造故事矇騙自己。”
“確實有這個可能，在我們老家，這叫做精神疾病，表現症狀就是諸如癔症幻覺幻聽等異常狀態。”
許凌摸著下巴，掩飾心神受到的衝擊，認真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