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可不能和徐先生作對了。”張文曼冷冷的說道。
只聽“當”的一聲,一個石子樣的物體打中張文曼的手背,她“啊”的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落在地上,也劃破了我的脖子上的面板。
“誰?”張文曼警覺的站起來,四處張望。
“阿彌陀佛。”廣源和尚款款走來。
見到廣源師兄,我激動的流下眼淚,我有救了,我死不了了。
“臭和尚!又來搗亂。”徐琨林不敢輕視廣源和尚,對秦凱和張文曼擺擺手。
秦凱和張文曼手持武器,和徐琨林呈三角形勢圍著廣源和尚。
相持幾秒,三人準備停當,立馬以猛虎下山之勢,合力攻擊廣源和尚。
廣源和尚從容應對,靈活化解,他們三人根本接觸不了廣源和尚的身。
徐琨林這時從地上找一根鐵棍,將鐵棍耍的虎虎生威。廣源和尚拿出降魔杵,和徐琨林打鬥了起來。
那降魔杵是件法器,上刻奉請金剛等字,裡面藏的是得道高僧以血代墨抄寫的金剛經,還有許多顆舍利子。
降魔杵和鐵棍碰撞發生清脆又刺耳的聲音,徐琨林根本受不了,只見他搖搖晃晃,下盤不穩。
廣源和尚一掌推去,將徐琨林打倒在地。
就在徐琨林倒地的瞬間,我見廣源和尚像疾風一般,將我的揹包奪了過來。
廣源和尚向我走來。
秦凱和張文曼從廣源和尚身後偷襲。
“小心身後!”我喊道。
廣源和尚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秦凱拿著甩棍,張文曼手持匕首,他倆猛地襲擊廣源和尚。
就在他們剛要接近廣源和尚時,只見廣源和尚被金光護體,他們倆如同撞到鐵板一般,猛地回彈回去,倒在地上。
廣源和尚走到我身邊,將我扶起來,
“師兄,”我內疚地哭泣著說道,“對不起,我不該對你有所猜疑。我錯了。”
“別說話。”師兄這時用手掌在我脖子上探了探,然後一掌打向我的脖子,幫我解穴。
這時,我只覺得突然感到身體特別舒暢,那感覺就像黑漆漆的房間,突然通了電,所有電燈都亮了。
我試著動彈一下左手,我已經能動彈了。右肩脫臼,疼得厲害。
我對廣源師兄說道:“師兄,我的右肩脫臼了。好疼。”
廣源好像沒聽到似的,問道:“哪裡脫臼了?”
我說道很清楚呀,師兄怎麼沒聽見呢?真奇怪。
於是我又開始重複,說道:“右……啊!”我還沒說完,只聽到咔吧一聲脆響,我的右肩脫臼的關節被複位。
“廣潤師弟,抬手試試。”廣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