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掙扎。
這些殭屍和井底鑽出來的殭屍不同,身體完全纖維化,水分極少,行動遲緩,手腳笨拙,只能任我們屠殺,但面對那麼多殭屍,心理壓力還是不小的。
院子裡橫七豎八的躺著殭屍的屍體和殘肢,院子中間,倒下的殭屍堆積半米多高。從院外進來的殭屍漸漸變少,總算被我們殺光,攻進來的殭屍,少說也有二百多個。
“這麼多殭屍,怎麼處理?”張凌志問道。
“燒了,他們還沒死透,燒掉以絕後患。”我用劍指著地上蠕動的,被我一劍斬成兩截的殭屍說。
“好。”張凌志將院子裡的殭屍殘軀向中間聚攏。我將院子周圍被殭屍破壞的柵欄木材抱到殭屍堆裡,跟殭屍混在一起,然後在從廚房裡抱出一捆乾草,也混在殭屍堆裡,做引火材料,然後掏出打火機,將引火材料點著,火苗像奔走的野獸,迅速將殭屍包圍起來,燒的劈里啪啦響。沒有死透的殭屍,在火堆裡蠕動、掙扎,沒多久,就倒在烈火中不動了。
柵欄常年風吹日曬,十分乾燥。這些殭屍也在陽光下暴曬不知多少年,身體早已纖維化,水分極少,火燒起來後,殭屍和柵欄木料燒的非常旺,火頭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上躥下跳。燒了一個小時,火勢漸漸小了。
房間門開了,老頭出來了,見自己院子的柵欄已經沒有了,原來裡被燒過的殭屍,留下一片紅彤彤的灰燼,傷心又憤怒的說道:“看你們幹得好事!把我家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老人家,”我勸他,“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殭屍不燒掉,會害人的。”
“可你們為什麼把殭屍往我家引?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害我?”老人說話像放炮一樣,說我我們無言以對。
“老人家,事已至此,您說怎麼辦呢?”我低聲下氣的問道。
這時,阮雨蘿、譚一清也出來了。
老人看著滿院狼藉,思忖片刻,說:“賠錢。”
老人的兒子倉雄原本站在房門口,聽說到父親要我們賠錢,走了過來,說道:“父親,他們將這些害人的殭屍除了,也是為我們除了一害,咱們別難為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