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許,能強身健體、消災去病,若能長時間佩戴之,受用無窮。”
老者如此解釋了一番,還是將益壽延年的好處瞞下了,前面說的那些其實就是這個意思。
身體好,沒病沒災,當然能活的更長久。
“花開花謝本就是正常的自然法則,這一株喇叭花能開半年之久已屬罕見了。”老者捋著鬍子讚歎。
“至於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且讓我查探一番……”
老者說著,另一隻手抬起捻著一片花瓣扯了扯,沒扯下就動用了體內的真氣,在指尖凝聚出一絲纏繞上那片粉嫩的花瓣,想將它成功弄下來。
“道長,你在做什麼?!”主席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額角莫名跳了跳。
老者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既然要查探,最好是扯下一片揉碎仔細瞧,之後我再服下它試試,若是無事,您就可以放心使用它了。”
主席扶著額仔細想想,確實有點道理,就像古代的皇帝用膳前,得讓人提前試吃一樣。
雖然他一點都不承認自己是皇帝,也很排斥被比作皇帝,但若是道長有這個心,試一試也不錯嘛。
在兩人的靜靜注視下,眼見著老者的努力有了動靜,花瓣就要被撕裂開,從本株脫離,變故突生。
“放肆——”
一聲稚嫩冷厲的威喝驟然響起,伴隨著一陣無形的氣勁以喇叭花花瓣為中心瞬間傳播開來,如同掉下一顆小石子的平靜湖面一般,圓環狀的氣勁波紋轉眼間擴大,掃過監牢內的眾人,消失在外面的空氣中。
普通人只感覺剛才突然吹過了一陣風,莫名有點壓力,讓人腿軟。
而那些已經踏入末法傳承的修煉門檻、有點修為的人此時全趴下了,滾在地上不敢起來。
實在是剛才那波威壓太特麼重了,比泰山壓頂還要強烈,讓他們生不起一點反抗之心,只想俯首稱臣、跪拜吶喊,雖然他們也不知道要喊啥。
同時,那道聲音稚嫩的威喝他們也都聽到了,一點都不敢怠慢輕視,在威壓掃過去沒事後,趴地上的人紛紛爬起來原地跪在那兒,念念叨叨地磕頭磕個沒完。
“大神,我錯了我錯了,我之前在道觀裡不該不學好去偷人家的雞……”
“大仙大仙,我知錯了,我為我十八歲那年勾搭隔壁的小尼姑懺悔……”
“……前輩,請保佑我能順利見到明年的太陽,到時候天天給您上香進供,阿彌陀佛。”
……
監牢外等著主席談話的幾個人看到這種神神叨叨的場景後,只覺得一臉莫名其妙,心道果然是一群古怪的瘋子。
老者也趴在了石床上,好險沒有掉下去,好歹維持住了他清風道骨的儀態,沒有破功。
只不過他吐了一口血,臉色有些灰敗,精神氣兒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樣,變得蔫嗒嗒的,如同當初榮錦發威後的那樣蔫巴。
為了想法子昧下一片花瓣自用,這樣的下場,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誰說了話?”主席盯著他那副慘相奇怪地問道,還是繼看花眼後,他又開始聽岔了?
老者萎靡不振地爬起來繼續盤坐好,手裡的花枝都沒松過,問主席是不是聽到了那句放肆,主席果然點頭。
“你能聽到大概是因為已經吸收了點這株花逸散的靈力。”老者出神地喃喃道,腦海中還震盪著那道威嚴無比的女童聲,簡直心驚膽顫。
“您之前說靈花是人為催發的?是誰?”老者急急追問。
主席瞅了瞅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激動模樣,將大口袋裡裝的相片拿出來給他。
老者看到相片中通真達靈的幼小女童,當即大睜了雙目,驚駭之後隨即而來的是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