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儘量避免這種情況,免得養成懶散的習慣。
“小澤,有個問題我們必須好好聊聊。”陸修樊坐在尚可身邊,表情嚴肅。
“什麼問題?”
“我是你的僱主,我的命令你必須遵循,特別是危險的時候。”陸修樊語氣嚴厲道,“像幾天前那次意外,我讓你跳車,你為什麼不跳?”
尚可沉默了一會,平靜道:“我是吉爾和雲零的僱主,我有義務保護他們的安全,就像您保護我一樣。”
“那麼,”陸修樊定定地望著他,“假如我和他們同時陷入危險,你會優先救誰?”
這個問題好像在哪裡聽過?和以前網路上流傳的“母親和妻子同時掉進水裡,自己先救誰”有什麼不同?
尚可被雷了一下,但還是很鄭重地回答:“救大人。”
“但是你當時選擇的是那名守約人。”
“因為大人沒有遇到生命危險。在這種情況下,拯救生命應當作為優先考量。”尚可振振有詞。
“對我來說,”陸修樊一字一頓道,“你的生命也是我的優先考量!”
尚可不說話了。
“答應我,小澤。”陸修樊握住他的手,目光灼灼道,“以後再遇到危險,先考慮自己的安全。”
“大人,”尚可簡短地回道,“你的生命高於一切。”所以,這個命令,他不受。
陸修樊心頭一震,靜靜凝視他片刻,然後將他擁入懷中,低沉說道:“你的生命,也一樣。”
這幾天,陸修樊已經連續被女王傳召了好幾次,見尚可的身體已經大好,他於是應召入宮覲見女王。
內庭中,除了女王和親王之外,還有一名老者,正是常家家主常斯。
“女王陛下。”陸修樊微微行了一個問安禮。
常斯也起身向陸修樊施了一禮。
幾人客套幾句,女王問起常夫人與越煊的事情,言語之間帶著幾分責怪。陸修樊身份王爵,實在不該插手別人家族之間的內務。
“這不是內務,常夫人和越煊涉嫌謀害越家長子越澤,我正在審問。”陸修樊答道。
“是嗎?但我聽說你對他們動用了的私刑。”女王嚴正道,“他們身份不同於普通平民,審問應該公開,越家和常家的人都有資格旁聽。”
“可以。”出乎意料,陸修樊並沒有拒絕。
第二天,常夫人和越煊便被帶進了一間特殊審問室,並允許越常兩家人探望。
常夫人見到自己的父親,第一句話便是:“父親,請為我們做主,王爵強行對小煊進行了病毒祛除手術,將他變成了一名守約人。”
常斯臉色一沉,轉頭看向旁邊的越煊,見他表情木訥,果然與守約人沒什麼不同。
常斯當即氣沖沖地想女王請求為越煊進行身體檢查,如果確定他被人強行變成守約人,務必請女王主持公道。
女王模擬兩可地應了一聲,然後隱晦地看了陸修樊一眼,後者一臉冷漠,好像此事完全與他無關一般。
常斯帶著越煊在皇家醫院進行守約人的鑑定檢查,這種檢查一般會對患者腦部進行病毒分析和神經元反射震盪。
越煊坐在金屬椅中,接受鑑定檢查。就在儀器啟動不久,原本呆滯的越煊突然大叫一聲,表情也變得猙獰,拼命在椅子中掙扎。外面的人全都變了臉色,看他的樣子,根本不是守約人!
儀器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醫生立刻將其關閉,幾名醫護人員走過去,準備將越煊扶出來,誰知他突然咬住其中一人的手臂,兩隻眼睛如惡鬼一般兇狠。
“小煊!”常家幾人立刻驚呼。
“啊!”越煊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見人就咬,形似瘋狂。
常夫人急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