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望鄉臺看到而不是自己親身體會,卻完全能夠理解前生自己的心情。如此過去,怎能忘卻?
“忘掉它?我給你更好的,更多的。”青逸說罷將手伸到冷肅背後,用方才扯落的鐵鎖將他雙手與衣物綁在一起,又褪去他的鞋襪。如此一來,冷肅除卻手腕上堆積的衣物,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一條褻褲了。
青逸眼神微沉,眼眸黑得讓人看不出一絲情緒。他一把扯下冷肅最後的遮擋,雙手壓住他的腿,視線盯住那前生今世都未能好好看過的地方,肆無忌憚地掃視著。
“放開我!你……”冷肅不知青逸要做些什麼,有些惱怒,剛要抗議便被青逸堵住了嘴。讓人面紅耳赤的“嘖嘖”聲迴響在山洞中,青逸將冷肅的手臂抬高到頭上,將他壓倒在困龍臺上,肆意親吻。
長吻結束時,二人都發出了激烈的喘息,青逸用鼻尖蹭了蹭冷肅道:“乖一點。”
冷肅情潮湧動,瞪著青逸道:“快一點!”
不管是怎樣也好,他迫切地想要與青逸合二為一,哪一方佔主動權已經無所謂了,能否成功喚出六合鏡也無所謂了。他眼中只有化不開的濃情,渴望著青逸的每一次碰觸。
青逸卻依舊悠然道:“別急,你有八年未沐浴了吧?”
冷肅:……
修真者早就脫離凡塵,衣物又是天羅血衣,莫說八年未沐浴,就算是八百年都與剛沐浴過一樣乾淨!冷肅怒視青逸,卻見他輕輕抬手,一道清水訣使出,清澈冷冽的水憑空出現,灑在冷肅身上,澆溼了他的身體。
這涼得幾乎有些刺骨的水,居然絲毫沒有澆熄冷肅的熱度,反而讓他更加焚燒。青逸的手掌撫摸著冷肅,一點點一寸寸幫他清洗著身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曾放過。更要命的是,他摸到哪裡,視線便跟到哪裡,雙重的刺激讓冷肅愈發難耐。
由於要幫助冷肅沐浴,青逸的手不再壓著他的腿。冷肅眼色一暗,抬腳用腳趾勾掉了青逸同樣被打溼的底褲,將它拽到膝間。
“這麼急?”青逸的話語愈發放肆。
冷肅學著他把臉板起淡漠道:“還不快些喚出六合鏡助我恢復自由。”
“八年都等了,不急在一時。”青逸平靜道,抬腳踢開被冷肅拽下的衣物,壓在冷肅身上,收了清水訣。
冷肅身體全部被打溼,躺在青逸方才鋪在臺上的龍鱗甲上。青逸道貌岸然地將龍鱗甲化為豔紅色,欣賞著冷肅裸身置身紅色中的美景。冷肅雖然身形矯健,但膚色極白,是以穿上血衣會有讓人觸目驚心的絕豔。沒有人比他更適合血色,代表生命的顏色。
青逸的唇沿著他下巴、喉結、胸前紅腫的茱萸、有著完美腹肌的肚子、被分開的雙腿內側,慢慢地點燃著冷肅體內全部的熱情。他就好似一個美食家,在歷盡千辛萬苦後得到的美食麵前充分地體現出自己的耐心,完全不讓自己因心急而無法完全品嚐美食的滋味。直到將冷肅這盤菜烹調到極致時,他方才埋首於冷肅腹下,包裹著血公子那早就充血哭泣的部位。
冷肅幾乎要發狂,被溫柔舔舐著讓他想要狂亂地掠奪那溫暖,他想要用手抓住青逸的頭顱,讓他在自己的操縱下行事。可惜雙手被綁縛,雙腿被壓制,四肢都動彈不得,只有胸口不斷起伏,描繪著心臟的律動。
畢竟只是個初哥,青逸只用了一刻鐘時間便讓冷肅丟盔棄甲,他牙齒在冷肅上輕輕一磕,冷肅便再也忍耐不住,交出了自己的初元。
他躺在血色龍鱗甲上喘息,卻見青逸湊上來,嘴角還有自己方才丟失的白色元陽。冷肅眼見著青逸做出吞嚥的動作,隨後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白色,一絲不落地吞入腹中。
“青逸……”冷肅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眼前男人帶給他的一切都太過陌生,也太過幸福。他最終只是說道:“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