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墊子,省得每晚兩個人擠在一起。青逸每次摟住他時表情總是很不耐(面癱),顯然是不習慣與人接觸,既然這麼難受,那他做一個獸皮墊子自己睡有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把獸皮丟掉?冷肅難以理解,卻也樂得接受。和青逸一起睡很舒服,總是一夜無夢到天亮,他從有意識起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可在青逸身邊,永遠都是那麼舒服。
反正是他丟掉自己的墊子,又不肯再做一張床,還每天把睡在地上的他拎起來不甘願(面癱)地摟在懷裡。這可不是他厚臉皮,沒辦法,他被逼的只能一起睡。
冷肅無奈地嘆氣,露出╮(╯_╰)╭的表情。
冷肅內心:丟掉丟掉,把獸皮都丟掉,一直沒住處才好!~(≧▽≦)/~!
所以說,少年情懷總是詩。
“過來。”依舊是淡漠的聲音,不過冷肅已經很習慣這樣的相處,他跳下石頭走到青逸面前。
“脫衣服。”
(⊙o⊙)!
見冷肅沒反應,青逸自己伸手將男孩破爛的衣衫扯下去,冷肅沒有多少衣服穿,即使是冬天,他也只有這麼一件單衣。外衣扯掉便是男孩瘦弱的胸膛,單薄得彷彿風一吹就能吹倒。青逸日前為冷肅療傷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他的身體,鎖骨並不是精緻而是十分難看地突出著,兩側的面板下能夠看到肋骨的痕跡。好在這幾日養好了些,面板有了光澤,不似之前那般蒼白。
冷肅看著青逸,任由那雙手在他身上拂過,強撐著忍耐,可當那手掌伸向他下/身,褪下他褻褲時,男孩終於忍不住,狠狠向青逸雙腿間踢上一腳。隨後也不管踢沒踢中,轉身就跑,大有一去不回頭的架勢。
冷肅不是無知少年,哪怕他只有十三歲,卻也見過俗世間的小倌館。確切地說,在他殺了人逃向深山之前,就是被養在那裡的。他就是在那裡長大的,也自知將來要做些什麼。可當九歲那年有個面目可憎的老頭看上他時,他實在無法忍耐那種毛骨悚然的碰觸,驚駭之下,下腹(丹田處)升起一股莫名的力氣,當他緩過神來後,老頭已經死了。
他拼命地跑,將自己全身塗上泥,也不知怎麼,總是在即將被人追上時身體就會不自覺地力大無窮,從而躲過追捕。最後他跑到邵陽山腳實在撐不住暈倒了,卻幸運地被下山採買食材的燒火工撿回去,從而躲過了追捕。
也就是因為這樣,冷肅從一開始就不相信任何人,青逸救了他,照顧他,他也一直保持著警惕。他想過要走,只是青逸太溫暖,夜晚的好眠讓他捨不得離開這裡,加之古劍派只怕沒了他的位置只能暫時呆在這裡。
果然他沒有猜錯,這個世界不會有人毫無理由地對另外一個人好,一切善意的背後都隱藏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惡意。
男孩才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了回去,他不喊不叫,也沒有掙扎。呼救是沒有用的,只會浪費時間,而對方武功高強,掙扎也只是浪費力氣。他在忍耐,在等待時機,等待對方放鬆的那一刻,抓住機會逃跑。
男孩身體有些發冷,僵硬著任由青逸將他的褻褲脫下,露出並不算多肉的屁股。感覺到溫潤的指尖在臀瓣上滑過,冷肅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身後的人一隻手將他摟住,另外一隻手向前他小腹探去,手掌貼在他的丹田處,下腹傳來火熱的感覺。
“在這裡。”身後人淡淡地說著。
“張嘴。” 手掌上移,摸到他緊咬著的嘴唇,兩根手指大力掰開他的牙齒,硬是往嘴裡不知塞了什麼東西。
是……那種催情的藥物嗎?冷肅用舌頭死死頂著藥丸不讓自己嚥下它,誰知青逸在他頸部正中線上舌骨上緣凹陷處(廉泉穴)一按,他便不由自主地吞嚥,將那藥丸嚥了下去。
吞下藥丸後,青逸便將冷肅抱起,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