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就好似要用整個生命來見證他的猜想一般,令人十分難以理解。
正思索時,緊皺的眉頭被寒逆霄一根手指按住:“紫夜道長生得這般國色天香,若是總皺著眉頭就不好看了。屆時墮天伏誅你要與共赴雲雨之時,可不要皺著眉,那樣我會少了興致的,哈哈哈……”
國色天香什麼的,算了,他也不是會在意這等傻話之人,況且能否讓墮天伏誅也是未知數。
將寒逆霄帶到神墓山脈下的一個山洞中,一男一女被捆住禁制在陣法中,男子生得憨厚老實,女子卻是極為豔麗。他二人精神雖然有些不振,但身體都還算不錯,尤其那女子見到紫夜後眼睛一亮,開口就罵了起來——
“紫夜你個老禿驢,你把我們綁在這裡算什麼德高望重的道長。口口聲聲說什麼為了人間正道,為了天地九界,為了這些你怎麼不把自己綁這裡?用我們來威脅冷肅?在你眼中,墮天若真是那等喪盡天良之人,又如何會為了我們這等區區萍水之交的人以身涉險!若他當真為了我們來此,那又如何能被成為墮天!”
男子雖然不罵,但聽到女子的話,也認同地點頭,同時用不贊同的目光看著紫夜。
寒逆霄看見他二人,有些驚訝道:“夜媚嫿?一別多年,你現在真是……換形象了?”
“我呸!寒逆霄你個縮頭烏龜王八蛋,吃裡扒外修真者的走狗。當年冷肅被修真百宗追殺時你跟個烏龜似的所在殼子裡不出來,現在倒好,跑到紫夜屁股後面像個跟屁蟲似的。話說你到底是真被紫夜那德高望重兼卑鄙無恥給征服了,還是被他那張臉蛋那千人騎萬人壓的屁股給爽到了!”
青炎:……
老婆太彪悍,他真心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夜媚嫿這張嘴啊,看起來當年鄙視他時,當真是祖上積德了。
偏偏寒逆霄不愧為與夜媚嫿師門有淵源,竟然也不惱,無視紫夜那青綠色的臉,直接蹲在夜媚嫿身前道:“說起來,你我還算師兄妹吧?真是知我者,師妹也。可惜你有一點沒猜對,我不僅是被紫夜的屁股爽到了,我還想嚐嚐冷肅滋味,墮天,不知道會如何呢。”
夜媚嫿都快氣炸了,胸口一起一伏的,因為被綁著,曲線畢露,她用火燒一眼的眼神瞪著寒逆霄說:“我祝你的子孫根在這次戰鬥被冷肅給切下來!”
“那照你這麼說,為了讓我的子孫根臨死之前吃個飽飯,是不是要讓它嚐嚐你的滋味再死啊?”寒逆霄捏了一下夜媚嫿的下巴。
由於兩人是背靠背捆著的,青炎一個翻身將夜媚嫿護到身後,自己面對寒逆霄。他知道此時自己二人也是自身難保,說什麼話都是白說。與其言語上逞威風,還不如用行動盡全力保護住夜媚嫿。
夜媚嫿本來還在會青炎鬧彆扭,兩人一個追一個跑的折騰了十來年,結果被紫夜給找到,抓了過來,說是要引冷肅出來。當年他們與暮冰凌一起去救冷肅時就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只是現在卻擔心因為自己而連累了他。兩人同甘共苦,之前那點心結倒是無意間開啟了,這段被囚禁的日子裡,兩人心意相通,感情好得一塌糊塗。
寒逆霄當然只是說說,夜媚嫿師門畢竟與他有點淵源,倒是不能太傷到。他看向紫夜,紫夜卻是平靜道:“只是用他二人引出冷肅罷了,屆時就會放走他們。不過這兩人魔道結合,會怎樣被各自師門就不關我的事了。”
“我突然間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無恥。總是能把卑鄙的事情說的無比光明正大。”寒逆霄抱胸觀察著紫夜。
“那是因為,在吾心中,無一物比得上天地正道。”紫夜義正言辭地說道。
於此同時,青逸與冷肅已經聽到了紫夜可以傳播出來的夜媚嫿與青炎的訊息。
“寂滅山脈啊……”青逸喃喃道,“神墓嗎?紫夜這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