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般的好師父晚寒真人,利用相青玉留給她的東西,好不容易才進了這靈墟宗。
吟娘嘴角染血,嬌笑著說,“真人,殺死相青玉的,是你們靈墟宗的那位司笑。”
接著,如她所料,晚寒真人殺了她,晚寒真人肯定不想讓人發現自己曾和魔修聯絡。
吟娘眼角落下清淚,心裡想,就算她打不過那位大人又如何,至少,她能毀了那位大人喜歡的東西。
這樣,也算為相郎君報仇了。
但吟娘到死也沒想到,姬子痴竟然先比晚寒真人提前一步,毫不猶豫地殺了晚寒真人。
讓晚寒真人不再幹擾宗主之位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殺了他就行了,姬子痴輕鬆地想到。
司笑在昏迷中,沒有人可以約束他,所以他來殺晚寒真人了。
至於後續,有席劍處理。他不管,他只在意司笑。
晚寒真人渾身是血,重傷瀕臨死亡,不可置信,看著面前如修羅的少年一步步走進,“你、你、為何能殺我?”
姬子痴彎腰,烏色髮絲垂下,身上的血讓他看上去和化為人形的妖怪一般。
他笑著用劍再次刺進晚寒真人的身體,鮮血四濺,一遍遍重複,把這個靈墟宗真人弄得只剩一口濁氣。
少年笑音清澈,似乎不是在殺人,而是在玩耍。
魔氣四散,吞噬晚寒真人的靈力。
當晚寒真人覺得自己終於要死的時候,姬子痴忽然停下了。
他眨眨眼,打量周圍,問了一個晚寒真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問題。
少年溫良出聲,“真人,你把青鸞鼓放哪裡了?那是司笑師姐的東西,可以還回來麼?”
晚寒真人眼底迸出強烈恨意。
“是司笑!是司笑讓你殺我的對不對!她知道我要殺她,所以才派你來動手了!”
他目眥盡裂,大喊,兀地爆發出一股力道,竟是要遁走。
姬子痴不耐地踹了他一腳,打斷晚寒真人的傳送,“真是笨啊。”
“司笑師姐在昏迷中,怎麼可能知道你的事情。”
“青鸞鼓呢?”鈴鐺聲響動,他伸出指尖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