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們這有武課的時候,就沒有不好奇不感興趣的。
如今已放學,祠堂那邊早已關門,打從知暖讓里長把她買的書放那後,老里長親自掌管鑰匙,祠堂門禁比以前嚴格N多倍,知暖不好破禁,把難處與他說了。
他倒也理解,不過還是請知暖介紹了一下武課的內容。
屋裡賓客們送新郎新娘進洞房,烏泱烏泱的人跟去鬧新人,他倆站外頭聊著和婚禮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倒也挺……和諧?
傅漁不知是何觀感,反正整場婚禮下來,當過酒樓少東家的知暖是累慘了。
晚宴過後,她尋了個機會悄摸帶著阿籮先溜了。
他們一走,冬叔和怡娘也跟著跑了,幾人到家裡,聚在廚房燒水等洗澡或洗腳後好睡覺。
順便八一八盧家新婦。
知暖其實就只聽聽,不管是阿金還是新娘柳氏,在她看來都還是孩子,兩人臉上都還稚氣未脫呢,如今卻已結婚,成了眾人眼裡的大人。
時代如此,知暖倒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只是尊重祝福卻也不會多作評價。
水燒好後,知暖去洗澡,其他人都沒她那不管寒暑都要洗澡的習慣,洗了臉後,各拿了自己的腳盆端著水回房裡去泡腳。
知暖洗完出來,冬叔兩口子都已經睡了,阿籮在堂屋裡等著她,待要說話,忽聽院門處有動靜,“好像有人在敲門?”知暖側耳聽了聽,確實是,起身去開門。
她家簷下掛了有燈籠,此刻燈還未熄,照著院前倒也清晰。
冬叔也被吵醒了,開啟房門也出來看情況。
知暖走到門邊就聽見盧嫂子的聲音,衝冬叔說了聲,“是盧家阿姐,”將門開啟,“你們怎麼這時候來了?”
盧嫂子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們夫妻帶著白日裡知暖才費心費力招待過的新娘家的嬌客——傅漁。
因為夜色已深,也因為當下習俗如此,誰家辦好事,周圍鄰居都會借鍋借碗借桌椅板凳,甚至親戚多家中住不下時往鄰近人家裡借宿都是常事。
所以盧嫂子快人快語,也沒多拉扯,直說來意:“家裡還有一個客人安置不下……我瞧著那會軒弟與傅家郎君相聊甚歡,今晚就讓他借宿你家裡,可行啊?”
抬頭迎上傅家郎君灼灼目光的知暖:……
而此時在盧家,新郎倌阿金同學正小心牽著新娘在床邊坐下。
相親成功不過半年多就結婚的兩個年輕男女還很有些羞澀,沒好意思直入主題那就先尬聊一波吧。
阿金好奇地問:“那位傅郎君是你家哪位親戚呀,怎的先前沒見過?”
柳氏猶豫了下,想著新郎以後也不會是外人,便附到他耳邊小聲說:“並非是我家哪個親戚,昨日他路過,見家有喜事,便想跟著來看看,長長見識……”
阿金再憨也覺得不對:“鄉野昏禮能長甚見識?”
柳氏溫柔道:“阿爹阿孃覺著他不像有壞心,且他出手便是五兩金給我添妝,咱們這樣的人家,能有什麼是他圖的呢?”
阿金:……
臥槽,五兩金,把他們全家賣了都不值這麼錢吧?
給得太多,也實在拒絕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