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還叫他阿兄!秦瑜神色淡淡:“不能確定。賊人招供,他們在西市見你買賣大方,又是生面孔,就尋思要拿你犯案,我使人查過,未發現他們與狀元郎有過來往。”
知暖怔了怔,有點不太相信,主要是周阿大去找她的時機太巧了。
見秦瑜不太高興,還當他是因為沒能幫忙找到更多證據而鬱郁,便笑著說:“無妨,是狐狸早晚會露出尾巴,且不著急,東西……對了,我的那些失物可都找回來了?”
“嗯。”
“全部?”
秦瑜看著她,一臉“你敢質疑我”的傲嬌。
哎呀,這就是最好的訊息,她好想立刻去看,看看面前的男人,又生生忍住,拖著他往浴房裡走:“走,給您搓背!現在就搓!”
秦瑜這才笑了,一把橫抱住她。
知暖驚叫,摟著他的脖子甩了甩腿:“不能把我弄溼了。”
他咬著她的耳朵:“這個……恐難從命呢。”
知暖:……
浴房裡水聲響了許久,再回到床上,她換了衣服,抱怨:“這幾日時機皆不合適,說好了要小心著些,你真是好討厭。”
秦瑜身上有種饜足的慵懶,她系衣服他就搗亂,一邊搗亂一邊哄她:“只一回嘛~”
她氣,回頭瞪他:“你還想幾回?”
秦瑜:……
她生氣的模樣有種煙視媚行的味道,那熟悉的鮮活又嬌媚的樣子,讓他這幾日想得心口都隱隱發痛。
一伸手,他將她絆倒在床上,在知暖要掙扎的時候輕輕將她攬在懷裡:“別鬧,讓我好生抱抱你。”
他說:“阿暖,我好想你。”
知暖頓住,她沒問他既然很想她為什麼不來,翻過身默默摟住了他。
次日知暖當真見到了自己的東西,她買的那些都原樣打好包放在前院。
當然,她的八個金餅是真的沒有了。
不過,秦瑜說到做到,說東西都找到,金幣不在賠她八個,他賠了她十個。
光溜溜金燦燦的金餅,是她往後活下去的全部底氣。
她沒有不要,可也沒多要,數出四個,把餘下的六個放他手上,牛逼哄哄地說:“郎君今兒高興,賞你了!”
秦瑜笑,她乜斜他一眼:“這時候你應該說,‘謝郎君賞’。”
他倒也挺上道,口說“謝郎君賞”,用力抱起她,輕輕在她耳畔舔了一下,不說官話,用坊間俚語的調調啞聲問,“我陪郎君困一覺?”
知暖:……
她打了個哆嗦,掙開他:“陪不起,陪不起,你郎君我不行啦。”
秦瑜被她逗得哈哈笑。
東西找回來的次日,秦瑜不當值,上午的時候他興致勃勃看知暖打沙包,直看得嘖嘖嘖,握著她的手說:“下回若是想我便使人告訴我,莫折騰這些了,省得手疼。”
知暖:……好氣。
誰折騰這個是因為想他了?
然後這個沙包折騰出來還便宜他了,那傢伙學著知暖的姿勢打出完全不一樣的氣勢與力道後,若有所思地說:“此物倒可用於軍中。”
知暖聞言翻了個白眼。
可不是能運用於軍中?後世軍人都是拿這個來做力量訓練呢。
大概是覺得她這點子著實不錯,他主動問她:“可想去看擊鞠?”
擊鞠就是打馬球。本朝人民跟唐朝人一樣,都很熱衷於這項體育運動,而且富人有富人的打法,窮人有窮人的玩法,男人有男人們的剛猛,女娘也有女娘的柔美。
總之一個小球球被人玩出了花。
知暖沒玩過“擊鞠”,但她作為女子曾被邀請玩過“踏鞠”,後者非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