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我不會做世子的外室,也不會長久地留在這裡。我想離開,想和阿籮去外面走走看看,看書裡險峻奇偉的山,也看看波瀾壯闊的海,吃沒有吃過的好吃的膳食。”
“那你和世子?”
知暖默了默,難得有了點羞恥的感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解釋現代男女關係裡的一夜情,或者那什麼友。
她可以在這個時代隨性地做個惡女,但屬實不想影響到這個小姑娘。
所以她最後只好說:“我和世子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所有人想的那樣,等你再大一點,或許我會告訴你。”
“現在,不管別人怎麼說,不要反駁她們,你也不用理會我和世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只需要安靜的等著,等著我帶你走,好嗎?”
阿籮懵懵懂懂地點頭:“好。”
這天的飯後,沒有了避子湯。知暖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月她小日子還未來,如果照以前會推遲的話,那就卡在危險和安全期之間,幸運的話,應該不會有事情。
昨夜還是喝多了酒,如果完全清醒,她應該不會那麼經不起勾引。
晚上的時候,永安侯世子又來了。
他到那會,阿方抱了個針線簍,一邊做針線一邊看知暖和阿籮下棋玩。
下的是她曾在侯府哄小丫鬟的五子棋。
那位世子顯然已經調查過她曾在侯府做過的所有事情,阿方帶著阿籮退下去後,他在她身邊坐下,以半抱的姿勢越過她,手指在棋盤上輕輕撥了撥:“這便是五子棋?”
這回的棋盤和棋子自然與上回不可同日而語,她現在下的,是阿方給她找的圍棋,白玉雕的棋盤與黑白琉璃棋子,擱現代是國寶工藝品的存在。
這年頭也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
秦瑜擅棋,一眼看出這不是圍棋的棋路。
知暖說:“是啊。”一點沒有算計侯府下人的羞愧,偏頭笑問,“要下嗎?”
他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在她唇上碾了碾,含糊說:“好。”
知暖很喜歡這樣的男人,身上有一種溫柔的剋制,連親吻好像都變得不一樣。
她有時候會覺得很奇怪,明明他們相識未久,卻好像有種熟識已久的戀人的親暱與情熱。
可能這就是身體先熟悉的原因?
兩人黏糊著抱在一起下棋,知暖還以為,憑自己五子棋的技術肯定能把永安侯世子這個初級菜鳥殺得片甲不留,結果人家只聽了一遍規則,落子不久就把她秒了。
再下,再秒。
還下,還秒。
知暖:……
她不幹了,推開棋盤:“不下了!”
他吻了吻她的臉側,輕笑:“輸不起?”
知暖捧著他的頭“惡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便又笑起來,低低地笑出聲,胸腔帶動得她的身體微微震動,性感到讓人酥酥的。
知暖報復性地加深了那個吻,在他忍不住的時候忽然推開他,揪著他的衣領笑微微地說:“好臭,世子回前院沐浴去吧,我也要洗一洗。”
她就是故意逗他的,還以為他要忍不住,結果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點頭:“可。”
知暖挑眉,也不挽留,靠坐在榻上朝他擺擺手,笑看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