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即讓阿籮:“出去。”
阿籮不願意,看著知暖。
知暖衝她安撫一笑,白了眼周阿大:“阿兄作什麼呢?一來便要阿籮走。”
美人嘛,翻白眼也是美的。周阿大被她的眼波撩得心神一蕩,壓根就不顧忌了,走過來摟住她:“她不走也行,橫豎她以後都跟著你,是我們屋裡人。”
狗東西!
這時候很多男主子和女人同房都是有丫鬟在旁服侍的,興致來時,甚至會拉上丫鬟一起“同樂”。
知暖知道這事後,暗戳戳給他洗腦了好幾回,還以為洗成功了,沒想這狗東西,根本就是劣性難改。
從頭到尾就是狗。
她氣得恨不能捶了他,到底還是壓了氣,眼看阿籮被他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幾乎要爆起扎針了,她擺擺手,一邊躲著狗人的襲擊一邊和聲說:“阿籮你先去外面待會。”
阿籮很憂慮,知暖搖頭,微笑:“去吧。”
她還是聽話,捏著針出去了。
知暖緩了緩,才抓住狗人的狗頭,擰眉生氣道:“阿兄,在你眼裡,我到底有多賤?說好不給我名分,只給我一個儀式,幾日時間,你也等不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