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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也不知去哪裡拿籠子,等了片刻才邁著大步回來,他將竹籠擱在石桌上,裡面的兔子驚了一下,寧妱兒趕忙就將籠子開啟,將那小兔子抱在懷中。
沈皓行從屋中取來一把剪刀,站在院裡開始慢條斯理地修剪花枝。
“王爺連這個都會麼?”寧妱兒不由好奇問道。
沈皓行道:“這院裡的花草,皆是本王親自種下的。”
寧妱兒驚訝地指著不遠處那顆棗樹道:“那也是王爺種的?”
沈皓行看也沒看,便直接點頭道:“是本王種的,待今年秋日結果時,摘上幾顆與你嚐嚐。”
想到她竟然有幸能吃到沈皓行親自種的棗,寧妱兒覺得這種感覺還挺奇妙的,她笑盈盈地點點頭,起身慢慢走到草地旁,將小兔子放進草叢中。
這片草叢新鮮繁茂,小兔子吃得搖頭晃腦高興極了,可是忽然,它鼻子用力抽了幾下,抬頭望向前方,停下一切動作。
寧妱兒好奇地隨它目光看去。
在距離他們兩米左右的草叢裡,淅淅索索似是藏著什麼東西,寧妱兒眼睛微眯探身仔細張望,在看清那是一條棕黑色白斑蛇時,她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抱起小兔子朝後退開,“王爺,有毒蛇!”
沈皓行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他扭頭看了一眼,擱下手中剪刀,朝這邊緩步走來,“無妨的,那是碎光。”
“碎光?”寧妱兒瞪大眼道,“這、這是王爺養的?”
沈皓行彎身將那名為碎光的毒蛇從地上撈起,約摸一米長的碎光很快便纏在了他小臂上,朝寧妱兒的方向“嘶嘶”地吐信子。
“嗯,這是本王養的。”沈皓行溫柔地在它三角形似的額上輕輕撫著,“想來摸摸麼?”
寧妱兒頭搖得向撥浪鼓,“不不不,這蛇我在書上見過,它是五步蛇,是有劇毒的,王爺你也要小心啊。”
沈皓行笑著道:“你說得不錯,它的確是有劇毒,不過你看……”
他捏開碎光的嘴巴給寧妱兒看。
寧妱兒不免又是倒吸一口冷氣,“它、它的毒牙沒有了!”
沈皓行點頭,開始認真的與她講解起來,“毒牙只是它輸送毒液的工具,沒了毒牙,頂多不會被它咬傷,真正使人中毒的,當時這裡的毒腺,只有將毒腺剔除乾淨,它才會徹底喪失毒性。”
寧妱兒鬆了口氣,便也不如之前那樣害怕了,她不由好奇道:“那碎光平日裡就一直在院中麼?為何從不進屋。”
沈皓行解釋道:“門窗上灑了雄黃粉,它一般情況下會避而不入。”
沈皓行說著,慢慢朝寧妱兒走來,“試一試,它身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寧妱兒神情僵硬,便是知道這蛇已經沒有毒了,她還是會害怕,連忙搖頭道:“不不,我害怕。”
隨後,她又不免好奇地問沈皓行,“我看書上說,蛇是養不熟的,王爺是怎麼做到的呢?”
沈皓行笑道:“的確不算容易,卻也沒有那樣難,不同的物種有不同的飼養方式,對於蛇而言,你只需讓它們知道,你沒有絲毫的攻擊性,久而久之,待熟悉你身體的氣味後,它們便會對你放下戒備。”
寧妱兒想起從密室醒來那次,她便聽見了狼叫的聲音,便忍不住又問道:“那狼呢,狼也能養熟麼?”
沈皓行道:“狼與蛇不同,它們更加智慧,脾氣秉性也各不相同,需要各式手段來馴服。”
見寧妱兒來了興致,他便坐在石桌旁,耐心地講解起他馴服狼的手段。
最初他捕獲了四匹狼,將當中性子最烈的那匹,當著其他三匹的面殺了,血流盡而亡。狼極具智慧,在看到那匹狼死於非命時,便會心中懼怕,若它們當中還有動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