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之花仍然穩如老狗。
不止如此,“可以,你不許做飯。”
泛著寒意的話語迎面而來,毫不留情,不愧是被譽為冰山的男人,完全不懂委婉是什麼,所謂語言的藝術更是完全沒有。
面對這樣直白的話語,即使是一向開朗的伊斯都難得有了一絲尷尬,畢竟佛瑞斯表達的內容簡直再清楚不過。
兩隻手尷尬地攪在一起,無措地互相摳了摳,伊斯欲哭無淚地說,“好的,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做飯了,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以後,原本活力滿滿的伊斯肉眼可見地變蔫,整個人看著無精打采的,話也不想說了,低著頭不知想些什麼。
最能活躍氣氛的伊斯安靜下來,沉默瞬間蔓延開來,如果光是這樣也能忍受,但其中還瀰漫著不可說的尷尬,花含煙覺得不行,再呆下去她要窒息了。
為了暫時逃離這種氛圍,一直極力縮減存在感,堅持不在人前主動發言的花含煙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那、那個,我、我去廚、廚房看看,”渾身不自在的花含煙,提到廚房時差點咬了舌頭,“看有什麼能幫忙的,你們、聊、不、你們坐會兒吧。”
說完以後,花含煙第一時間逃離了現場,可憐見的,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天殺的! 怎麼給我們含煙寶貝嚇得路都不會走了,傻孩子都同手同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