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透無瑕的脖頸白得似雪,長久熱氣薰染後的喉結彷彿也帶上了熱意,曖昧地紅成一片,好似雪中盛開的紅梅,惑人又惹眼。
那點硃紅偏生沾染在了盛鳴的喉結,一身乾淨純粹的人憑空帶上了纏綿悱惻的旖旎,曖昧橫生,勾起人心無邊慾念。
【啊啊啊啊啊!澀爆了!家人們!尖叫了!今天就算被打死,我也要發出最後的嘶吼,盛鳴就是我老婆!!!啊啊啊啊!有些人生來就是老婆!】
【啊啊啊!(盧盧盧)你說盛鳴這小玩意兒(盧盧盧)到底是誰發明的呢(盧盧盧)
受不了了!啊啊啊!(盧盧盧)已經衝暈了!!!】
【家人泥們……這裡是評論區,不是無人區!】
【到底要我說幾次!我的嘴巴生來就黏在老婆嘴唇子上了!!!】
【是嘴唇子還是xxx】該發言涉及違規,已經封禁處理。
【嗨害嗨,老婆我又來了!又被封號了qAq,沒事,不就是賬號麼,已經買了一百個!隨便封!】
那邊已經商量好出場順序的幾人早已趕了過來,自然也看到了烏逢寒動作的全過程,甚至在他們抵達的時候兩人還未結束。
不堪入目般,赫諾的耳根當即就氣紅了,“不知羞恥!不要臉!節目組不管的嗎!誰家正經節目會弄成這、這、這樣!”
伊斯看起來仍舊從容自若,倒不如說神色之間甚至隱隱有著興奮,“赫諾你幹嘛呢,哪裡不正經了,明明他們什麼出格的動作都沒有好麼。”
赫諾想說他才沒胡說,他們知道什麼,別以為他看不出來烏逢寒在幹嘛,聞個味道而已,需要靠那麼近嗎!一肚子壞水!
【是啊是啊,什麼動作都沒有,就是一副看起來已經大戰三百回合的模樣,沒人注意烏逢寒的動作嗎,我的天,真的要衝暈了,感覺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感覺他能把盛鳴吃了!】
【怎麼能有這麼自帶x張力的兩個人啊!!往那兒一站就寫著少兒不宜!!!啊啊啊!!】
海德託覺得赫諾的反應有趣,眉尾一挑,溫和的杏眼也不能掩蓋那一瞬間透露出的興味,不是吧,這麼純?
頗覺有趣的一笑,面上仍舊清朗溫潤,海德託粲然一笑,“盛鳴太白了,不過其實也沒什麼,遊戲罷了,沒什麼,不是有句話這麼說的嗎,內心齷齪的人看什麼都齷齪,大家覺得呢?”
花含煙紅著臉點頭,她完全沒聽清海德託說了什麼,在看到兩人的互動之後,花含煙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
注意力早就飛到了之後的遊戲,一想到之後自己上場的時候可能也會這樣,整個人看起來已經快從內而外地燙熟了。
至於佛瑞斯,光是站在那兒就冷淡如雪,銀色長髮流水般垂在身後,光澤順滑,仿若一剪銀河裁成的綢緞,配上他通身冰霜似的氣質,真真是不染塵煙、生人勿近了。
看起來一副不通情愛的模樣,彷彿雪捏的人,卻半點沒有脆弱的氣質,或許是因為眉高鼻挺,輪廓立體,整個人就顯得冷俊,更像終年不化、萬年不變的料峭雪山,鋒利又傷人。
即使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參加同樣的活動,他的表情也未有半分變化,想來想去,之前洗菜的時候倒反而是他最有活氣兒的模樣了。
偷偷瞄了一眼對方霜雪覆凍的臉龐,花含煙只覺得自己更緊張了。
也就是幾人聊了一會兒的功夫,烏逢寒從盛鳴身邊離開,才有了盛鳴開頭的模樣。
以烏逢寒之前的速度來看,估計自己還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盛鳴在心裡打著腹稿,思考一會兒怎麼說才能不傷對方自尊又達到安慰的效果。
結果下一秒烏逢寒已經結束了動作,然後轉頭重新站到了自己面前,過於迅速,盛鳴甚至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