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身下,細細咬著她的耳尖。
“嗯?”
“還跑不跑了,我的傻姑娘?”
謝長宴的聲音啞著,溫潤的溼意把孟知溪弄的有些癢。
若是她還不回答,怕是這人下一步就要解她的腰束了。
“不跑,不跑了,謝長宴,你快起來,別這樣。”
謝長宴收斂了動作,見她抗拒,這才關心起來,“昨晚我太放縱了,你身體可有不適?”
他這話轉的太急,一時把孟知溪問懵了。
半天,她才紅著臉搖頭。
“已經……已經好了。”
“我現在是和你說安月盈的事,你和我胡亂扯這些做甚?”
謝長宴這才把人拉起來,圈在懷裡。
“聊她幹什麼,我們相處的時間這麼寶貴,為什麼要聊一個不相干的人,以後再來這樣的人,全權由你做主,讓下人趕出去便是。”
“你就不怕我得罪了權貴,惹你仕途不順?”
謝長宴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好知溪,你也太小瞧你家大人了,官居至此,還要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那我這首輔之位也不必坐了。”
兩人略過這個話題。
謝長宴這才聞到一股股清香,不同於往常,這會兒特別濃郁。
孟知溪抵住他,這才從胸前拿出香帕。
“喏,給你,香帕我重新調了香,不過那香囊實在太舊了,我改日再給你繡一個。”
“好。”
謝長宴接了香帕,聞了聞,這才小心放進袖口。
這香帕,他必定日日帶著。
孟知溪見他高興,順便提了句這兩日想要出門逛逛。
謝長宴沒時間陪她,就給她派了幾個功夫不錯的護衛。
“天陽城不比京中,勢力複雜,是敵是友我還需要仔細考量,最近你出門,必須帶上護衛。”
孟知溪知道他這是為自己好,也沒再拒絕。
第二天,等謝長宴一走。
孟知溪也跟著帶人出了門。
只不過她去的方向是城中鬧市,謝長宴去的方向是軍機重地。
天陽城謝家軍,都已經得到兩位公子來此試煉的訊息。
一大早,安將軍就整頓好軍隊,在軍營中等候。
謝長恆早早的便來了,一口一個姨夫,和安將軍套近乎。
安將軍枕著臉,不敢鬆口。
謝侯的意思不明確,此刻他可不敢輕易站隊。
兩人還沒說上話,謝長宴已經邁著寒步進門了。
“參見首輔大人。”
和剛剛迎接謝長恆的禮節不同,謝長宴畢竟擔了官職,眾人紛紛下跪行禮。
謝長宴面色沉穩,眼神定在安將軍身上,似乎要把他看穿。
半天,他開口道,“安將軍果真是養了個好女兒,聽聞她昨日去我去我府中,大發神威,不僅惹了我的妻子不快,還被趕了出來,如此行事,安將軍可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