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不識相的去攀交這些權貴呢!
順著主街道,孟知溪逛了小半天,買了些女兒家的用品才回去。
“大人,孟姑娘已經安全回到繡坊了。”
墨竹彎腰覆命。
謝長宴飲盡了手中的茶,才起身。
又問道,“今早來送衣服的繡娘,可重罰了?羅姑姑老糊塗了,記得提點提點她。”
“是。”
大人對孟姑娘感興趣,為何不直接把人要到府裡來?
墨竹心中有疑惑,但也不敢多問。
他可沒忘記,剛剛好奇多問了兩句的世子大人,連飯都沒吃上就被趕出去了。
伴君如伴虎,這話不假!
謝長宴在第一樓耽誤了不少時間才回府。
用晚膳,掌燈,看公文。
今日不論幹什麼,他眼前總是能浮現出那抹月白色的倩影。
就連入夢,也……
“知溪不必拘謹,就當尋常朋友一樣!”
男人溫和的笑著,轉手卻把她攬入懷裡。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虛化了起來。
孟知溪仰頭,撞進那雙墨色的眸子裡。
灼熱身軀貼著她,鼻間全是他似有若無的氣息。
心跟著跳慢了一秒!
“大人,不可!”
孟知溪急呼,想要掙脫。
向來溫潤的男人,轉眼陰翳的可怕。
他毫不憐惜的扣住她的下頜,指腹在她的唇上重重撫過。
權臣之威,令人寒顫。
“有何不可?你入京不就是為了結交權貴嗎,我這首輔之位難道還做不了你的入幕之賓?”
話音未落,他把她禁錮的愈加牢固。
單手剪住她的手腕,抵在牆面,佔有般姿態覆上她的唇。
孟知溪只覺得羞憤難當,奮力掙脫。
隨手執起桌上的墨,甩過去。
“哐當”一聲,瞬間肅靜。
謝長宴白色的衣袍染了朵朵墨花。
孟知溪一驚,當場從男子身上退下來跪下。
“大人恕罪。”
“恕罪?”
謝長宴居高臨下,冷唇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你可知你弄髒的這件衣服,要拿整個孟家的項上人頭來賠!”
他彎下腰,掐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
低賤如螻蟻,卻如此不識好歹。
“大人饒命!”
孟知溪只感覺呼吸漸窒,眼角瞬間被逼出了淚花。
謝長宴卻不依不饒,掐住脖子的手瞬間向下,輕佻的剝開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