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抱上她,他急不可耐的把人放到內室榻上。
謝長宴正經起來,十分清冷,可他不正經起來,又讓孟知溪羞宣於口。
“你……”
孟知溪剛說了一個字,便被他全都堵在了口中。
突如其來的親吻就像暴風雨一般讓人措手不及。
孟知溪忘了思考,由著他箍著自己,緊一些,再緊一些。
房內,霎時間只有兩個人粗喘的呼吸聲交雜在一起。
片刻,孟知溪已經軟了身子,敗下陣來。
謝長宴這才放過她,把人牢牢梏在懷裡,用額頭輕抵著她。
“知溪,我的好知溪,你可不能忘了我,等我三年,三年之後,我來迎娶你。”
孟知溪不答,這樣的承諾,她給不起。
只能抬頭,主動迎合上去,吻住他的唇。
一日貪歡也罷,總歸該順著自己的心一次。
孟知溪如是想著,她對謝長宴,也並不是沒有半分情義的。
只不過兩人身份懸殊,本不該在一起。
就這樣也好,今日過後,了無牽掛。
謝長宴沒等到她回答,心底難免失落。
正想狠狠懲罰她一番,誰知,兩片溫潤的唇瓣驚喜般覆上來。
謝長宴一怔,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唇。
她的吻技生澀,四處碰壁,但卻在他的帶領下,逐漸把氣氛燃高。
直到兩人都再也承受不住,才褪了衣衫,坦誠相見。
“乖寶,放輕鬆,把你交給我?”
男人沙啞著嗓子,再也控制不住,攻了進去。
一晌貪歡。
孟知溪早已軟著身子,繳械投降。
偏偏謝長宴還不知疲倦,拉著她一次又一次。
彷彿要把未來這三年的,全都要討回來一樣。
三天,整整三天!
孟知溪連床榻都沒下。
腿軟的不像話,連每日的飯菜,都是謝長宴抱著她用的。
這男人,怎麼就不知足!
“乖寶,我的實力你還沒見識到,下次再見,非把你弄的下不來床。”
這是什麼葷話!
孟知溪捂著耳朵不聽,臉已經紅的不像話。
“休要再說,明日我就離開,以後大人這些葷話還是留著和別人說吧!”
提到分離,兩人不得不從這幾日的溫情中抽離。
謝長宴摩挲著她的手心道,“不會有別的女人,我只要你,孟知溪,這三年,你必須等我,不準議親,不準相看別的男子,若是讓我知道,定要給你好看。”
他這樣威脅著,說到最後又把語氣放軟,“你乖乖等我三年,若是等不到……”
孟知溪和他對視,想聽聽他這樣霸道之人會說出什麼話來。
誰知這人眼圈泛紅,半天才吐出一句,“若是等不到,便找個好的嫁了吧,不必為我守著。”
這人,非把這麼感人的話說的這麼不受用。
孟知溪也染了些離別的傷感,最後只能口是心非道,“放心,我自然不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