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退親的事說完,孟知溪便沒了用餐的心思,只道是回屋歇息。
入夜,一道黑色的身影入了孟府。
孟知溪解決了退親的事,只覺得心中的一塊石頭暫時放下了。
加上今天在城門口吹了風,身體有點不適,便想著早早躺下休息。
正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門口有聲響。
“惹了事,害的別人不得眠,你倒是睡的安穩。”
某人的呼吸灑在她耳邊,又暖又熱。
孟知溪還沒來得及睜眼,就被人堵住了唇。
軟舌順著她的驚呼一下子侵襲進來,孟知溪抬手推拒。
卻被他反剪住,雙手推在腦後。
“唔……唔……”
半天,某人將她的呼吸全都吞噬殆盡,才緩緩放開她,頭抵在她眉間。
“謝長宴,你到底要不要臉!”
孟知溪對他這種翻牆入室的行為早就忍無可忍了。
“要臉和要你,我更願意選擇後者。”
說完,他摟著她的細腰懟了懟。
孟知溪臉色爆紅,掙扎著要起來,再躺下去,又難免……
“別動。”
謝長宴聲音暗啞,摟著她,嘆了一口氣。
“就不會乖一點。”
白天也不乖,晚上更不乖。
孟知溪被他錮的緊緊的。
一抬頭,被他眼中的欲色嚇到,也不敢再動了。
“為何要去南城門迎人,就這麼想他。”
明明夜夜和他宿在一起,知道那何青峰迴來,便巴巴的去迎人了。
什麼時候,也沒看到過她來見自己這麼積極。
謝長宴眼中多了些醋意,想著,便伸手掐了一下她腰間的細肉。
“嗚~”
孟知溪感覺到疼,更多的是酥麻。
她柔聲解釋,“我今天和他提了退親,以後便和何家再也沒關係了,你不必整天提他,來羞辱我。”
定了親的女子,平白和別的男人苟且失了清白。
仔細算來,見不得人的該是他。
謝長宴聽了這話,總算緩和了臉色。
半天,他才笑道,“好,那以後,都不再提他。”
只要她乖乖的在他懷裡,他管那何家做甚。
說完,他又低頭輕輕的吻起來。
只是這一吻,便不知何時了。
院外,孟適棠夫婦兩人在北院牆站了很久。
“你確定那天親眼看到謝大人翻牆而出了?”
“絕對沒錯,只不過今日待的時間長些,咱們在耐心等會吧!”
夜過丑時。
謝長宴才從孟知溪房裡出來。
碧芙守在院外,低聲道,“大人,那孟氏夫婦在北院牆等候多時了,怕是……”
怕是想借孟小姐的事要挾大人。
不然,尋常的父母,早就衝進來捉人了。
碧芙不明白,大人那日明明可以走的隱蔽些,為何偏偏要讓那孟夫人看到。
謝長宴點頭,表示知道了。
腳步並未停下。
沿著原路線返回。
走著到北院牆,他正要翻身而過。
孟適棠衝了出來,“謝大人,請留步,我有一事,事關知溪,不知大人可有興趣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