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小公主,也被嚇破了膽。
“可惜了,公主想回蒙古,臣卻只能送你的遺體回去。”
說完,他抬手覆住孟知溪的眼,另一隻手握住她手裡的劍,一招揮過去。
地上,整整齊齊三具屍體。
“啊!”
隔著指縫,孟知溪仍然看見了那格爾公主死前的恐懼面容。
鬆手扔劍,她的臉色慘白如紙。
本能的想逃,卻被謝長宴抱起來。
“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知溪,你不會的,是嗎?”
這才是謝長宴!
這才是那位人人敬畏的首輔大人!
孟知溪渾身戰慄,牙縫裡哆哆嗦嗦擠不出一句話。
這幾天,她的小打小鬧,只不過是謝長宴在縱著她。
他若不滿,自己早就和地上躺著的格爾公主一個下場。
抬眼,孟知溪看到他沾了血的面容。
肅穆可怖。
這一看,她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謝長宴讓人給沈老爺捎了口信,直接把人帶回了謝府。
守了一下午,還沒有醒來的意思。
謝長宴韞怒,“你是醫者,竟然也束手無策嗎?人昏著都叫不醒,要你們有何用?”
地上那醫者跪地輕顫,“稟大人,這位姑娘是受了驚,故才昏睡不起,可這脈象到底是平穩的,想來並無大礙,再開些壓驚緩神的方子煎服,想必很快就能醒了。”
“那還不快去開。”
醫者慌張退下,去開方煎藥。
謝長宴這才把握著的手放回薄被裡,蓋好。
揚聲喚道,“墨竹,給聖上的大禮,準備好了嗎?”
墨竹點頭,讓人取來一個方正的木箱子。
“隨我入宮。”
御書房。
景玄宗剛剛批改完今日的公文。
揉了揉眼,又聽一旁的德文公公上前提醒。
今日是十五,聖上大抵是要去皇后那裡坐一坐的。
“那便去吧,祖宗禮制不可違背。”
景玄宗揮手,這麼多年似乎對這一禮制也習以為常了。
只是,聖駕還未出御書房,便有人急急來報。
謝大人進宮求見,說是有急事。
原本沒收到暗衛的回信,景玄宗心底還有些擔慮,但見謝長宴如此行徑,怕是不難猜到,何青楓那邊已經得手了。
“不見,將人回了。”
景玄宗揮手,就見報信的那人一臉為難。
“怎麼,朕的命令你也不聽了?”
那人嚇的跪在地上,嘴唇打顫,“奴才不敢,只是那謝大人說,說聖上若是不傳見他,便讓奴才奉上他的大禮,聖上見了,一定會改變主意。”
那奴才大著膽子把木箱子拿上來。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木箱子太過陰冷,端在手裡也透著詭異之氣。
景玄宗蹙眉,示意他當場開啟。
“大膽,竟敢攜這骯髒之物驚擾聖駕,來人,把這奴才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