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信早上已經拿走了,她怕不是產生幻覺了。
下一秒,謝長宴推門而入。
黑甲箍身,額頭帶著薄汗。
他一身肅穆,大步邁進來。
直至人走到孟知溪面前,她人還是呆的。
謝長宴輕笑,親暱地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怎的,幾日不見,不認得了?”
孟知溪神色恍惚,只覺得一切都不是真的。
直到那人把她強擁入懷,腰間的大手,力道很重,重的似乎想要把她揉進懷裡。
孟知溪這才回歸現實,顧不得親暱,她面色不自然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亭子裡,和寧和鄭子謙已經識相把頭轉向別處。
只有沈嶸,兩隻眼瞪著謝長宴不規矩的手,快要冒火。
謝長宴轉頭,大手固執的攬在她腰間。
“怎麼,要我趕人?”
鄭子謙推著和寧往外走,“不必了,今日公主出宮時辰不短了,我這就送她回宮。”
兩人一走,沈嶸才冷聲道,“謝大人請您放尊重些,知溪她是我們沈家的人,之前你仗勢欺人強迫於她,但如今有我們沈家在,定不會讓她再委身於你。”
謝長宴絲毫不在意,只是抬頭不耐煩的掃了他一眼,“你以為一個沈家,能與我抗衡?”
懷裡的人,身體一僵。
謝長宴攬著她,坐下。
把人圈在懷裡,“沈少爺涉世未深,說話不知輕重,這次就算了,既然你們認了知溪的身份,那就回去給沈老爺帶個信,改日我必帶著聘禮,親自去沈府提親。”
“你……”
沈嶸怒目而起,卻被孟知溪一個眼神扼制。
孟知溪柔聲道,“你先回吧,祖父身體不好,此事就不要讓他操心了。”
沈嶸出了門,連帶著院內的丫鬟僕役,都不知道退到何處去了。
謝長宴這才卸了劍,把頭埋在她懷裡。
孟知溪有些嫌棄,“快起來,你臭死了,先去洗澡換衣服。”
連夜趕路 謝長宴身上,確實有些汗味兒。
而孟知溪怕熱,一天要洗兩次澡,加上她這幾日給香帕調配香料,日日浸染了不少,整個人都是清香怡人的。
謝長宴抱緊,在她頸間吸了兩口,又忍不住在她領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上咬了一下。
孟知溪身子微顫,雙手推著他抗拒。
“別動,想你了,讓我抱抱。”
他急促呼吸了好一會兒,極力壓抑著自己體內躥動的火。
半天,他才鬆開人,牽著她入了內院。
洗澡換衣,謝長宴急匆匆地把人按在榻上。
墨竹敲門,“大人,聖上得知您回京,宣您進宮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