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上前去奪,“不是說了,放了好幾日,怕是壞了。”
謝長宴不聽勸阻,咬了一口,“就是壞了,知溪親手做的,我也想嘗一嘗。”
“吃了會壞肚子的。”
孟知溪伸手攔了,沒攔住。
謝長宴咬了這一口,倒是隱約能聞到鮮花餅的香味,想來只是口感不佳了,吃一口也沒事。
“味道怎麼樣?”
孟知溪抬著頭,等他的意見。
見謝長宴沒說話,她還有些緊張。
說實話,放的時間長了,口感乾巴巴的,鮮花的味道也不濃了,比起吃過的那些軟糕,口味差的很多。
可謝長宴竟然吃出了幾分小時候的味道。
“很好吃,可惜了,這盤糕點放的久了,不然今日不吃飯,我也要把它吃完。”
孟知溪見他這樣說,連忙把他手裡的糕點拿回來,連同盤子,放的遠遠的。
“說什麼傻話,你若願意吃,我改天再給你做就是了,到時候日日給你做,看你吃的煩不煩。”
謝長宴盯著她,一雙墨眸隱隱發亮。
“真的,說好了就不許反悔,以後日日給我做。”
這人!
孟知溪點頭答應,“嗯,你若願意吃,我便日日給你做。”
“好。”
兩人用的這頓飯,是謝長宴這幾日用的最高興的一頓。
以至於吃到最後,他讓下人弄了些梅花酒。
孟知溪只嚐了一口,謝長宴卻喝了一罈。
“不能再喝了。”
孟知溪託著他的臉,眼睜睜地看著這人有了醉意,歪在她身上。
“好,聽夫人的,不喝了。”
“誰是你夫人?”
“你啊,難不成你又要反悔?”
謝長宴轉頭反問,倒是連孟知溪都找不出話來反駁。
“不反悔。”
她嘆了一口氣,扶著人回了內室。
房間這幾天日日有人打掃,一推門就是她熟悉的清香。
好不容易把人放到床上,誰知謝長宴拉著她不放手。
孟知溪是鬆了力道的,被他這麼一帶,直接栽到他懷裡。
“謝長宴?”
“嗯,我在。”
“你先鬆開。”
“不松。”
這人喝醉了,倒是有幾分小孩脾氣。
“你不鬆開我怎麼去沐浴。”
“那就不沐。”
謝長宴在她脖頸處嗅了嗅,笑道,“知溪什麼時候都是香的。”
孟知溪哄著,才讓人鬆開她。
他身上倒是乾淨,自己這兩日跟著那群蒙古人奔波,若是不沐浴更衣,今日孟知溪是睡不著。
給他蓋上被子,孟知溪好好沐浴一番,換了新衣才回屋。
屋內,謝長宴已經自覺脫了外衣,裹著被子滾到內側,給她留了大半個床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