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怔,見這女子身上的衣物華貴,又聽她直呼耶律齊的名號,也知道這人身份不凡,忙去通稟。
太好了,謝長宴不在城內,竟然駐紮在此。
難道他也查到蛛絲馬跡,追到此處。
孟知溪等的焦急。
帳篷內。
謝長恆裹著厚厚的狐皮大氅,坐在火盆前烤火。
“這鬼天氣,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母親直說讓他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可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時機。
他想回家,他想院裡那些美人兒了。
“大人,門外有一位絕色女子,說她知道耶律齊的蹤跡。”
謝長恆剛想罵人,但聽到“絕色女子”,腳不由跟著出了帳篷。
這幫人,常年駐紮軍營,知道什麼是絕色美人嗎,怕是個女的,他們都眼饞。
跟著來到帳篷外,謝長恆一時傻眼。
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謝長恆?”
孟知溪也是一愣,見對方眼神狂熱,也知道自己這是剛出了狼群又入了虎穴。
“姑娘別來無恙啊,既然來了,不如屋內坐坐?”
看似彬彬有禮,實則他陰沉的眼神落在孟知溪身上,不容置喙。
得了錦芳夫人的調教,謝長恆也不是個傻的。
把孟知溪請進來不久,這人就派出去一隊兵馬,順著她來時的道路,抓住了一群正在找人的蒙古人。
“大人,抓到了,這次咱們可立大功了。”
下屬歡喜來報,把綁著的一群蒙古人帶上來。
這些人長相粗鄙,各個五大三粗,身上都穿著灰濛濛的皮草,分不清大小王。
謝長恆從來沒見過那位蒙古新可汗,一時也分辨不出來。
他湊到孟知溪眼前,得逞問道,“還要麻煩姑娘幫我辨認一下,你放心,等我立了大功,得了謝府世子的位置,能允你的條件一點不比我那位長兄差,姑娘也不必捨近求遠了。”
說著,他便動手動腳的要去摸孟知溪的臉。
孟知溪扭頭躲過去,“可惜,你長的比謝長宴醜多了,我看不上眼。”
“你!”
謝長恆動怒,揚手就要給她點顏色瞧瞧,對面的蒙古人站不住了。
長鬍子一下衝出來,對著孟知溪吼道,“騙子,要不是你,老子能落到如此地步,等出去,看老子不把你剝皮抽筋。”
孟知溪冷眼瞧了那人一眼,脫口而出,“耶律齊,你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境況又比我好到哪裡去。”
意識到不對,孟知溪這才禁言,但已經遲了。
謝長恆哈哈一笑。
耶律齊,終究還是落在他手裡了。
“去,給天陽城去信,勝負已定,讓父親儘快卸了謝長宴的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