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封,早已經全數被他截下來。
她剛要伸手去接,那封信就快速的被謝長宴塞回懷裡。
孟知溪跟著抓了個空,手按在他胸膛上。
姿勢曖昧。
謝長宴反手握住她的手,笑道,“別急,等你學會了騎馬,自然可以看到信。”
神經病!
她都說了,她不想學騎馬!
溝通無效,孟知溪早早的把人趕走。
第二天,皇家獵宴正式開始。
眾人跨馬而上,只等聖上一聲令下。
“今日誰獵得頭籌,便御賜黃金腰帶,加封圍獵勇士。”
景玄宗的許諾一出,引得臺下縱馬的男兒振臂高呼。
和寧作為唯一的女眷,一身紫衣,手握韁繩,騎在馬背上,英姿颯爽,十分耀眼。
孟知溪站在一側,笑著揮手和她打招呼。
自己不會騎馬,就不摻和了。
景玄宗甚是喜歡這種氣氛,他們平景國是馬背上打下來的天下。
平景國的男子,就要有這種敢於圍獵的勇氣。
忽而,他轉過頭來,視線掃向一旁沒換裝的謝長宴。
“謝卿,你往年圍獵,成績斐然,為何今年不參加了?”
謝長宴拱手謙虛道,“回稟聖上,微臣之前年少輕狂,對這獵宴之事樂此不疲,今年專心朝政,似乎找到了更有意義之事,竟然連馬術都疏於練習了,聖上今日就別為難臣了,不如就讓我留下往日的偉績,也算全了臣的臉面。”
“哈哈哈。”
沒想到,竟然還有能令謝卿退縮的時候。
景玄宗聽後,哈哈一笑,沒再繼續追究他。
鳴笛一吹,獵宴正式開始。
一陣塵土飛揚,原本的馬隊已然沒了身影。
孟知溪正想回去歇息,就見謝長宴笑著朝她走過來。
身後,墨竹還牽了一匹油棕色的寶馬。
“走吧,帶你去學騎馬。”
眾目睽睽之下,謝長宴接過馬繩,跨步上馬。
伸手把孟知溪撈進懷裡。
沒等她驚呼,座下那隻馬兒就躥出去了。
獵宴臺,無人注意到這兩人。
只看見剛剛還謙虛說著自己疏於馬術的謝大人,縱馬馳騁。
“謝長宴,你幹什麼!”
孟知溪又氣又急,偏偏雙手緊箍著他的腰不敢放。
“你瘋啦,騎慢一點。”
呼呼的風聲,夾雜著頭頂爽朗的笑聲。
兩人縱馬疾馳了好一會兒,才見見謝長宴勒馬停下。
此時,孟知溪全身已經沒了力氣。
頭埋在謝長宴懷裡,雙手攥住他腰間的衣物,指尖發白。
謝長宴把她抱下來,放在草地上,才附耳輕聲道,“好了,到地方了。”
“這裡沒人來打擾我們。”
語氣曖昧。
說的好像她們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孟知溪緩了一會兒,才道,“謝大人,我真學不得馬,我害怕。”
謝長宴怔住。
抬眸望去,孟知溪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上。
闔了闔眼,她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酸澀和無奈。
似乎,委委屈屈的,不太願意。
良久,謝長宴深邃的眼眸裡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他輕聲哄道,“好好好,不學就不學,那就乖乖坐著陪我說會兒話。”
見他鬆口,孟知溪整個人才放鬆下來。
眺望此處,山巒起伏,碧波盪漾。
小溪流水,綠草成蔭。
連空氣中都飄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