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人馬早已停下來整頓歇息,她們倆聊的太入迷,竟然沒有察覺。
掀開轎簾。
哪還有什麼貼身宮女。
謝長宴站在外側,面色孤傲,似笑非笑,眼中露出陰霾之色。
和寧吸了一口氣,訕訕笑道,“長宴表哥,你何時來的?”
謝長宴不語,定定的看了孟知溪好一會兒,拂袖離開。
謝長宴一走,墨竹就上前把手裡的小盒子遞上去。
“和寧公主,孟姑娘,我家大人是來給你們送些點心吃的。”
臨走,墨竹沒好氣的看了孟知溪一眼。
這位孟姑娘,也太不識好歹了,他要晚提醒一會兒,還不知道她會冒出什麼驚世駭俗之語來。
若是擱旁人,那何少卿和他家大人放在一塊,還用選嗎!
和寧小聲嘆道,“嘖,長宴表哥可能生氣了。”
孟知溪心中毫無波動,木然接過點心,放在桌上。
生氣就生氣,最好別來找她才好。
車馬入了行宮。
又花了些時間安置。
孟知溪是隨和寧公主來的,自然安排在了公主的行院裡。
隔著兩排宮牆,便是謝長宴休息的地方。
他特意安排了一處與她相近的院落,誰想到……
“大人,平洲又來信了,這次是燒掉還是……”
“拿過來。”
謝長宴接過信件,墨眸掃了一眼。
每擱數日,平洲便會寄來一堆家信。
其中何青楓的信件,一封送到何家,一封送到孟家。
他們兩個郎情妾意,兩兩相念,還真是一對佳人。
那自己又算什麼!
手裡的信件被捏磋的差點碎裂,他才及時鬆手,展平,默默收了起來。
墨竹看這意思,信件是不準備燒了。
難不成,大人還要做一回傳信人?
入夜。
行宮中,燈光昏暗。
裝備精良的皇武營在行宮各處來回巡邏。
一個暗影閃過,入了公主牆院。
孟知溪已經洗漱完。
今天行了一天的路程,大家都有些疲倦,連一向朝氣滿滿的和寧也沒纏著她聊天。
躺在床上,孟知溪雙眸緊閉卻怎麼也睡不著。
何青楓去平洲已經半月有餘,竟然一封家書都沒捎回來。
或許,他的信早就寄到了何府,那何老夫人可不會好心通知自己。
正出神。
忽覺床榻一陷,身邊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孟知溪驚的坐起,卻不敢鬧出聲響。
“和寧公主還在隔壁,謝大人怎敢如此放肆?”
謝長宴嘴角勾出一抹邪異的冷笑,“我敢做的,又何止這一件事?”
高大的身影壓過來,帶著一股寒意。
她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扯。
只穿著中衣的孟知溪就落入他懷裡。
領口輕滑,露出香肩。
孟知溪掙扎了一下,第一時間護住胸前的春光。
“放開我!”
孟知溪卷著被子往牆角縮。
床前的燭光昏黃搖曳,給整個房間籠了一層氤氳曖昧的暖光。
謝長宴把人圈在身前,燥熱的身體驟然貼近。
“讓我放開你,那你想去找誰?”
“何青楓?他遠在平洲,怕是無暇顧及你。”
孟知溪不敢看他,垂下眼,身體都在打著顫。
“謝長宴,你別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