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宴臉色煞白,情況看著不太好。
“耶律齊,快過來幫忙。”
孟知溪這話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耶律齊剛殺了個痛快,還想打趣兩人幾句。
怎麼到了京城,這兩人混的反而不比天陽了。
聽見孟知溪的求助,耶律齊第一時間上前幫忙扶著人。
不情不願的,他瞥了謝長宴一眼。
死不了,就是流血過多。
要他說就是中原人體弱,若是擱在他身上,就是再多兩個傷口也昏不了。
扶著人,他又讓下屬去找輛車來,“本王可沒這樣捨身救過其他人,你們兩個各欠我一條命。”
孟知溪都快急哭了,謝長宴身上的傷口很多,她一時都不知道捂哪個。
“欠你的,也要等他醒來再還,還不快幫忙把人送回去。”
得,欠你們的。
耶律齊任勞任怨,一路把人送到謝府門口。
孟知溪這才緩過神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耶律齊看了她一眼,低頭附耳過去。
反正等人醒了,他要好好宰謝長宴一筆。
“我弟弟沈嶸和一位女子,他們兩個和我們走散了,你派人去幫忙找找,確認他們無恙即可。”
礙於和寧的身份特殊,孟知溪特意沒有報她的姓名,左右兩個人在一起,只要確認他們沒遇到那幫殺手就好。
“知道了,找到人,我再回來看望謝大人。”
耶律齊勾了勾唇,收起彎刀,縱馬帶人離開。
謝府。
李管家等人迎出來,一時間慌了神。
“好好的,怎麼出了個門,大人受了如此嚴重的傷。”
丫鬟端著盆進進出出。
孟知溪守在床前,攥著他的手,不敢放。
御醫從是宮裡請出來的,短短半天,謝首輔當街遇刺的訊息已經傳到宮裡。
聖上大怒,太后受驚。
隨後派來了宮中最好的御醫前來診治。
按理說有御醫過來,孟知溪不該打擾他們診治。
可謝長宴攥著她的手很緊,孟知溪這才守在他床前,連身上的血衣都沒換。
御醫給謝長宴剪開衣服上藥,她就在一旁看著。
一共五處傷口,每一處都很深。
孟知溪眼眶紅了紅,硬是忍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這是傷藥,每日兩換,還有開好的中藥,老臣已經讓下人去熬了,宮內貴人還等著臣回去覆命,謝首輔這裡就勞煩夫人照看著。”
雖然從頭到尾,下人們都沒言明孟知溪的身份,但從他們對孟知溪的態度,御醫也能猜個大概。
主動給她交代完,御醫才客客氣氣的退下去。
孟知溪一直坐在床邊等,等到傍晚的時候,謝長宴的手指動了動。
“你醒了,傷口疼不疼,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他昏迷的太久,孟知溪都不知道該先問什麼了。
謝長宴勾唇笑了笑,還想安慰她,誰知牽動到身上的傷口,疼的他又面色一白。
“你先別動,傷口剛止住血。”
孟知溪把人按下,“想吃什麼和我說?”
謝長宴搖了搖頭,嘴裡有藥味,很苦,他只想喝口水。
孟知溪剛扶著他喝了杯水。
門外,和寧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