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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有十天呢,她可以最後一天再想。目前來說,先把奶茶店給籌辦起來。賺錢要抓住時機。冬日眨眼就過了,她剛好又想出幾個適合冬日的口味。
奸商滿腦子都是銀子,安琳琅惆悵了半刻鐘,然後就投入到她的奶茶店暢想中。
與此同時,安家人蹲了好幾日,終於蹲到了人販子。
這人販子機警得很,孤身一人從外面回來,都是走的靠人跡較少的北門。若非安家人將這一個屋子裡裡外外翻過一遍,或許還不曉得這裡開了一個小門。
那人販子從小門進去,出來就換了一身人模人樣的打扮。若是不認識的見到他,或許還以為他是從哪裡做買賣回來的大老闆。不過安家人早就把他的底細打聽清楚,幾乎王麻子一出來就被安家人給按倒在地。然後直接拖到了他們租住的小院裡。
安管家做事,可就比一般人狠辣得多。他作為一個官宦之家的管事,打殺奴僕也是有過的。王麻子被丟進來的當下,他直接命人打斷了他的兩條腿。
王麻子做的缺德事多了,被人打斷腿都沒有問緣由,張口就是求饒。
“我問你,去歲的七八月份,你是否從金陵帶走了一個十四歲的姑娘。”
“啊?什麼十四歲的姑娘,我不知道。你們認錯人了!你們是誰啊,青天白日裡竟然將我從家門口託到這裡來!還有沒有王法!”王麻子這一會兒也反應過來。他趴在地上,目光迅速將這一屋子人掃了一遍。常年幹拐人的勾當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應對方式,他立即就叫起來:“我可是良民。你們這些歹徒好大的膽兒!這扣押良民還動手打人,我要去縣城府衙告你們!”
然而他這一頓叫囂,安家管家直接從身後拿出一把刀。
他也不跟這人牙子廢話,下令讓家僕按住王麻子。自己蹲下來,一把攥住王麻子一隻手按到地上,緩緩地摳出他的一根手指頭。安侍郎派出來找人的,自然是家裡最得力的人。管家本身就是武行出身,下手從來都不帶眨眼的:“我給你一次機會。膽敢說錯一句話,我便剁你一根手指頭。”
“我再問你一遍,”安家管家低聲道:“去歲的七八月份,你是否從金陵帶走了一個十四歲的富家姑娘。”
刀鋒閃著寒光,王麻子冷汗都冒出來。
他劇烈地吞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的:“我,我……”
這一猶豫,安家管家直接一刀剁下來,一聲尖叫突破天際,王麻子鮮血飈出來,瞬間斷了一根手指頭。那安管家又緩緩撥出來他一根手指頭,王麻子尖叫:“啊啊啊!別,我想起來!有!有!去年七月中旬,有人給了我一百兩,讓我一天之內將一個富家姑娘帶出金陵城!”
“有人給你一百兩?”安家管家沒想到,臉色微變,“竟然是有人指使?”
“是,是!”王麻子倒豆子似的吐出來,“就是一個婆子,她給了我一百兩,讓我把那姑娘往腌臢的地方賣。越腌臢越好,必須遠離金陵城!”
安玲瓏是不是跟他一樣,……
王麻子的嘴根本就不嚴, 何況這麼久了也沒見那個貴人再聯絡過他。
貴人的警告,他已經顧不上。安家管家要剁他的手指頭,今天不說, 他就沒手了。權衡利弊, 他當然就倒豆子說出來:“我真的不認得那個婆子!是她自己找到我的, 我不曉得她怎麼知道在哪兒能堵到我, 她警告我不聽她就要把我送去官府!我只能聽她的話, 她給我銀子,給我人。白送的人,還能得一百兩賞銀, 這種便宜誰會不佔?這不能怪我,我也是被人逼迫的……”
這裡頭有人害人是安家管家沒想到的, 他原以為走失是場意外。但既然不是意外,這樁事就不能輕易了結。
安家管家抬手給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