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麼不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為什麼?」玉鬘擱在大腿上的手瞬時捏的蒼白。
「因為四楓院家不能出一個朽木白哉!也丟不起這個臉!」朽木家現任家主當年的事情鬧得靜靈庭人盡皆知,到了現在還是淪為各貴族的反面教材。
「我成不了他,因為四楓院家根本就沒有四楓院玉鬘這個人。」玉鬘面帶微笑,字字咬牙。
「混帳!」秀光手裡的摺扇向玉鬘擲去,扇子的尾端重力打在她的額頭上發出「咚」的悶響。
那記她明明可以躲開,但是沒有躲。
額頭被打中的那塊鈍痛感成發射性在面部傳來,很快就發紅髮腫。
「如此,女兒先行告退了。」玉鬘沒有去觸控傷處,從榻榻米上站起來就轉身。待到走到門口位置時,背後傳來四楓院秀光含怒的嗓音。
「只要出了這個門,你就不再是四楓院家的人!」
原本要邁過門的那隻腳一頓,沒有踩過去。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四楓院秀光見她聽到自己剛剛的那句話,沒有踏過門去。不由得覺得這個女兒或許還有的救。
玉鬘轉過身來,額頭紅腫的那一塊觸目驚心。
「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說完這句話,玉鬘就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
從小長大的地方竟然是整合麼陌生,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半點也不關他人的事情。走出門外愕然發現在門外等著的不單有碎蜂,還有海燕。
海燕是半路知道四楓院家兩位小姐回來的訊息,剛過來的,看見她頭上的傷口,先是一愣,然後問「玉鬘,你怎麼了?」
玉鬘見到他,不自覺的別過臉去,不讓他看到自己額頭上的傷,「沒事。」
「沒事?」海燕皺起眉頭,「怎麼會沒事?」
「玉鬘。」夜一瞬步出現,「我們回去吧。」
玉鬘看著夜一的臉,點了點頭,「嗯。」
「我送你們。」說完海燕就要和她們一起走。
「私到現世可是重罪。」玉鬘沒好氣的看著他。海燕舉起手裡的檔案袋搖了搖,「我有到達現世的任務。」
「服了你。」
走出穿界門的那一刻,玉鬘突然覺得自己突然很累。夜一對旁邊的海燕說道,「你先回去吧。」
「可是……」
「她會沒事的。」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黑,天空上掛著一輪明月。玉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浦原商店附近的,但是當她看見店門口等的人的時候,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他站在那裡,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等什麼。皎潔的月光照在他的眼裡,匯聚成一片略帶著焦急的光。風吹來吹動了他臉頰邊半長的黑髮和衣領,但是卻渾然不覺,甚至沒有用手指去撥開它們。
玉鬘向前走了幾步,叫了一聲「鼬。」
鼬聽到是她的聲音,回過身來,正好看到她。當目光觸及她額頭的時候,雙眸一眯折射出冷光來。
「額頭怎麼回事?」
但是玉鬘卻沒有回答,她只是快步跑了上去,一把抱住鼬。淚水奪框而出。咬緊了下唇。一句話也不說。
後面的夜一看到這一切,不由得嘆了口氣,她看著鼬的眼睛說「你要好好對她,不然她做的就全部白費了。」
離家去宗,雖然是自行脫離家族,但終究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在兩人的房間裡:
玉鬘開啟浦原交給鼬的盒子,裡面裝著一份房契還有寫著玉鬘和鼬的名字的一切證件。這些都是在現世生活的必需品。
她驚訝的放下手裡的東西,看著鼬。鼬只是笑笑,然後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