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沉沉的,這樣的天氣叫人心情煩悶。「滴答滴答——」原先只是幾滴雨滴,後來千萬滴從空中落下,周圍一片「沙沙」的落雨聲。
雨水浸透了紅雲黑底的曉袍,也打濕了頭髮。頰邊的黑髮被打濕,貼在臉上。
☆、熟悉
起先還是小雨,後來沒過多久雨勢大起來,淅淅瀝瀝一片。雨打落在身上,頰邊的長劉海被雨水徹底打濕,水滴順著發尖滴下。
身上的袍子早已經被沁濕,內裡的衣服早已經濕透,但是兩個人似乎無知無覺似地,仍在這漫天多的雨幕中走著。
「哎呀,這種天氣還真是叫人全身不舒服,黏糊糊的。」
「是麼。」鼬似乎從鼻子裡發出一聲笑,手向旁一揮,袖子也因此振起來,幾滴水星也震落出去。
雨越來越大,烏雲布滿天空,幾聲悶雷響徹天際,幾處閃電出沒在黑雲中。這雨恐怕一時半會的停不了了。
忍者是不應該因為外力因素而停下自己的腳步,規則是這樣寫,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木葉一行人在雨中疾行,但是愈來愈大的雨勢逼迫他們不得不暫停下腳步,找個能躲避的地方避雨。最後找了個被遺棄的房子,房子雖然破舊不堪,但是好歹能提供個躲雨的地方。
木葉一行人脫去身上的大衣,升起一叢叢的火來,用以取暖和烘乾身上早已經濕透了的衣服。
男女分開,以牆為界,各自為政。
男人們沒啥講究,光著膀子穿著褲衩就可以了。要不是考慮到會有突發情況出現和牆那邊的女生,弄不好光身子都會出現。
鳴人坐在火堆旁,火堆周旁都是夾起了架子,上面都是些要烘乾的衣服,好幾個人都圍著火堆席地而坐,赤丸抖抖全身的毛,然後就趴在主人的身邊。
大家都沒有說話,房間內十分安靜。可是鳴人打破了這個平靜。
「卡卡西老師,」鳴人突然出聲。
「嗯?」卡卡西手裡拿著的一根長木棒,木棒攪動著燃燒中的柴火,燃火因為空氣的流入而變得更加旺,火光透過衣服映照在眾人的臉上,帶著熱度的光芒將眾人的臉龐照的通紅。
「卡卡西老師,你……有沒有聽說過四楓院玉鬘這個人?」鳴人轉過頭問道。
「四楓院玉鬘——?」卡卡西抬起頭,一手摸著下巴做思考狀。
「有沒有這個人啦——!」鳴人一看卡卡西賣關子的樣子抗議道。
「不記得有這個人。」
「啊——?」鳴人頓時和被打焉了的茄子似的,聳拉著腦袋。卡卡西的回答其實在他的意料之內,但是聽到後還是失望。
「怎麼了,鳴人。那個四楓院玉鬘你很在意嗎?」牙摸了摸赤丸的腦袋,轉頭問道。赤丸舒服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大蛇丸那裡見到佐助的時候,我還看見了一個人。」鳴人望著火堆,那時候佐助死死的盯住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面容他很陌生,但是莫名的卻感到一陣熟悉。好像他曾經在那裡看過那個女人,甚至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可是頭腦裡卻想不出自己何時何地見過她。
而且佐助的反應也不能不叫他不在意,佐助看她的眼神,他印象裡只有是佐助看見了親哥哥宇智波鼬時,流露出那種發自內心裡蝕骨的仇恨和殺意。但是佐助的眼神雖然有恨但是更多的卻是怨,鳴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的出這麼個讓他難以置信的結論來,但是他的直覺卻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佐助與其說在恨還不如說在怨。恨什麼怨什麼,鳴人也無法得知。佐助是怎麼認識那個女人的,他同樣不知道。
卡卡西之前是從大和那裡瞭解到情況,那個叫做四楓院玉鬘的似乎是突然之間跳出來似地,不管怎麼查也查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