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靜靈庭都被騙過去了,藍染這個傢伙。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吧。」將視線從浦原的臉上轉移到紙門外。她相信這東西就算在浦原的身邊他也一定能處理的好,眼下就算藍染想做什麼不可能完全沒有顧慮,還沒到他可以肆意妄為的時候。
「那東西叫做崩玉……」浦原手裡的小扇子開啟又「啪」的合起。
「沒聽過,」玉鬘突然回過頭來,眼睛裡透出較為犀利的光芒來,「別告訴我……」說著她的一隻手輕輕的按住地面身子向他傾進少許聲音放輕「這東西是你發明出來的。」
「就如玉鬘桑所說的那樣。」浦原喜助如實回答。
玉鬘聽見他的回答閉上眼又睜開「浦原你這傢伙……這東西又什麼作用嗎?能被藍染盯上想必它擁有什麼了不起的能力吧。」
相交幾百年她自是知道浦原喜助這廝最愛鼓搗些發明,哪怕試驗會引發爆炸他也會勇往直前,沒想到他還真的給弄出來個看似很神奇的東西。
「啊,崩玉是我無意之中造出來的,如果它覺醒的話會有強大的力量。」做實驗卻造出這種東西他本來也預料不到。
「強大?強大到什麼程度?隊長級?」玉鬘眉梢一挑問道,總感覺這個浦原喜助偶然之間發明的東西將來會帶來絕大的麻煩。
「不止吧。」浦原喜助笑了笑。「它是現在唯一的可以打破虛和死神界限的東西。」
玉鬘閉上眼一臉頭痛的扶住自己的額頭。「浦原……那個東西你還是早點處理掉比較好。」
「要是能的話,我早就這麼做了。」他臉上的笑在她看來似乎參雜著那麼一點的自嘲。
玉鬘輕嘆一口氣雙手交付於大腿上,「真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就算無法毀掉如果有機會的話封印也是不錯。」
「啊,是啊。」
明明是春日,卻也不得不在家裡靠看書插花來打發時間。放下手裡的剪刀,再仔細瞧了瞧花朵和枝葉之間是否搭配,確定無誤後她把花瓶擺到了一個屋內比較合適的地方。
想想應該到了吃藥的時候,玉鬘趕緊起身去廚房那裡。夜一這段時間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就在走廊上她聽見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平子這個禿子……」聲音不大但是她也能聽得清楚,聲色耳熟但是……她不記得是誰了。
她眨眨眼徑直去了廚房,對於那個聲音的主人也沒有什麼特意的去回憶。
皺著眉頭艱難的將苦澀的液體嚥下去,玉鬘快速的將再把一大杯水喝下去來沖淡嘴裡的澀味。這種藥已經喝了差不多兩個多月,傷不說全部好了但也有好轉。
擦擦嘴角,玉鬘撇了一下嘴角。就起身向門外走去。
在並不寬敞的過廊裡她遇上了握菱鐵裁和另外一個看起來似乎年紀很小的米黃色發小姑娘,小姑娘的臉上有著小小的雀斑看著似乎有點熟悉,但是具體在哪裡見過記憶卻是模模糊糊的。似乎……在靜靈庭見過?
本著應該對來客禮貌的原則,玉鬘露出一個微笑並點頭示意。沒想到小姑娘見了她活像見到了什麼似地目瞪口呆。
「你你你……」日世裡嘴張的老大,四十多年前被他們認為已經死了的女子正在對著她有禮的微笑。
看見那個女孩子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玉鬘加大嘴角的弧度,「請問這位客人有什麼不妥嗎?」
「四楓院……玉鬘」日世裡震驚的臉上表情有點怪異,隨後手朝自己指了指「你不記得我?」同為副隊長那麼多年,也在側臣室共同呆了那麼久不可能不記得啊,難不成這傢伙失憶了?
「你、你沒死?」小女孩的話叫玉鬘皺起了眉頭,這麼說話還真是有點讓人心生不快。
還好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