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抱著不到晚上堅決不出門的人們,也走出家門享受著難得的涼意。
玉鬘也出了門,她一向視佐助為小孩,就算他想要看住她,也還是出來了。但是出來的時候身邊還是多了個帥氣的團扇少年。這次是除去了外面的斗篷,那件穿了和沒穿一樣的上衣的後衣領上有著宇智波家的家徽。
宇智波家的悲劇,在忍者世界裡少有人不知道的。這樣真的不會太過於顯眼了麼。
因為佐助帥氣的臉龐和他過於暴露的衣著,引得街上的少女們頻頻送來秋波,玉鬘瞟了那些少女們一眼:青春靚麗,活潑可愛。再看佐助,卻還是那副冷淡樣子,臉上的冷漠完全不是青春期少年為了裝酷估計擺出來的。
記憶裡的佐助年幼時候會努力的板起臉模仿父親和大哥,只要一戳就破功。八歲之後就基本上對誰都是一張冷麵孔,不過表情還會是有。現在十六歲的佐助……玉鬘轉過頭看著一家甜食店,走了過去。這回佐助到沒有像之前那樣抓住她的手,只是在她身後看著。付錢買下兩串三色丸子,一手端著點心盤子,一手拿著熱茶杯。玉鬘向身後招招手,要佐助一起進店裡坐著。
佐助看見那盤甜食眉頭皺了皺,但還是進店門來,坐在她身邊。甜食他自然是不會碰的。從小到大,他對甜食這種食物一向接受無能。
「說吧,以後的日子打算怎麼辦。」玉鬘一口咬掉一顆丸子,眼角瞟了一下佐助,束手待斃可不是宇智波家的行為準則,她也不會認為佐助這娃會真的傻傻的等大蛇丸來和他合體。
「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教我。」佐助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說了這麼一句話。
玉鬘拿著竹籤的手在半空中滯了一下,一雙暗金色的眼睛看了佐助好一會,眯起眼她笑的活像一隻貓喝到牛奶後心滿意足。原來這孩子心裡已經有了盤算了,這下子她算是可以放下半顆心了。
「要是覺得事情棘手,我倒是可以幫忙。」由於含著一顆糰子,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不過能讓人能大致聽明白她在說什麼。
「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就好了。」佐助拒絕的利落乾脆,大蛇丸這些年來培養他的意圖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他可以為了力量放棄原本在木葉的一切投靠大蛇丸,獲得力量。原本他認為只要能復仇,身體交給大蛇丸也沒有什麼,大蛇丸要的也不過是寫輪眼。但是這些年的接觸,他越來越討厭大蛇丸的處事方式,不斷轉換基地,不斷進行人體試驗,將生命視為玩物。而且當年大蛇丸接觸還是個小鬼的他的方式,接近宇智波家力量的方式同樣讓他覺得滑稽可笑。
人是會變的,想法也會變。如果大蛇丸已經不能讓他去殺鼬,那麼,如果大蛇丸再沒有什麼可教他的時候,也只會留下你死我活。
他們之間不是師徒,有的也不過是交換,而且是隨時可以毀壞的不堪一擊。
佐助轉過頭,正好看到玉鬘不小心吞嚥的太急,一下子被糰子給堵在喉嚨口,一下子吐不出來吞不下去。上不來下不去的幹難受。手掌揚起,一巴掌拍在玉鬘的背上。
「咳!」玉鬘嘴一張,一顆糯米丸子吐了出來。她這時候的臉苦的和黃連似地。和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身邊的少年,那黑髮少年臉上雖然還是平靜的如一汪沒有漣漪的湖水,但是和剛剛那種全身上下透露出『閒人勿進』冰冷氣息好了不止半點。
嘴角蘊含著淺淺笑意,佐助將玉鬘身邊的茶杯遞給她。
玉鬘看了佐助嘴角,就知道他在憋笑。無奈現在滿臉通紅,嗓子也不太好說話,只能一手搶過茶杯,喝了下去。
「小櫻小櫻!」活力十足的大嗓門就算是隔了一條街也能聽的一清二楚,何況聲源就離這家甜品店的不遠處了。
烏黑的眼睛並沒有看向店門,放下錢,佐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