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佐助停止了哭鬧,在哥哥的懷裡睡著了。
「終於不哭了。」玉鬘舒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哄一個小嬰兒和執行一項暗殺任務需要的耐心差不多。
「把佐助臉上的眼淚擦乾淨吧,不然醒來臉會難受的。」
鼬小心翼翼的擦乾淨弟弟臉上的淚珠,抱著熟睡的佐助。他抬頭對玉鬘道,「以前從沒聽你唱過這首歌呢。」
現在需要找幾個話題來轉移注意力,不然精神壓力太大了。
「你在佐助這麼大的時候,我也給你唱過的。」閉上眼睛,她能感受到遠處木葉村裡強大的靈壓。
這個靈壓……只怕是人類對付不了的。那些忍者到底能夠堅持多久呢?她有點好奇。如果……真的他們處理不了的話,她也有能力保的鼬和佐助安全,至於其他人……那不在她的責任範圍內。
「你是……武家出身的嗎?」鼬低聲道,她早就在他們周圍設下結界,別人不會知道他們在交談。武家即武士。這孩子是在問她的出身了。
果然還是問了嗎?玉鬘雙手抱胸臉上露出十分難為情的表情,「真是為難呢,該怎麼對你說呢。」
「我已經死了三百多年了。」這句話在某種方面來說也是事實,她的確是死了一次然後投胎活了三百來歲,換成人類的說法就是:『老不死的傢伙』。而瀞靈庭就是老不死集中營。╮(╯▽╰)╭
鼬很顯然沒有預料得到這個答案,一時間眼睛瞪的溜圓:這太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了。
「至於是不是武家出身,可以說是吧,但是我們家做的有些事和武家提倡的那些相差十萬八千里。」四楓院家受武士道思想的影響並不是很深,不然二番隊和機密機動就沒法管了。
比起其他番隊死神追求的正大光明,四楓院家的人更喜歡暗裡下絆子,像她就是這樣旁門外道愛的不少,幾次任務都是她出陰招完成的。
那些個死神雖然口口聲聲說看不起隱秘機動這種暗地殺人的部隊,但是一旦上面下命要你三更死隱秘機動絕不會留你到五更。
說是輕蔑其實更多是害怕吧。
「我早就不是人類了。」大大的實話。這個孩子估計早就想問自己的事情了吧,只是一直沒有開口罷了。
「我是座敷童子哦」無厘頭的蹦出一句,一隻手重重的揉上鼬的腦袋。她現在和鎮宅的座敷童子這種妖怪也真的沒有區別了!
「怕我的話,就說吧。」
「你沒有什麼讓我可怕的地方。」
聞言玉鬘對著鼬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什麼。
木葉村外面
抱著剛出生的兒子鳴人,四代火影已經決定將另一半九尾用八卦封印到自己兒子體內。作為非人力柱的他能夠使用的封印術就是屍鬼封盡。
將兒子放在地上四代站起來開始結印:巳-亥-未-卯-戌-子-酉-午-巳最後雙手合十。
面目猙獰的死神出現在四代的身後,
「相信鳴人吧,他可是我們的兒子!」
「呃!」玉鬘心口一悸,連忙穩住身形。剛才有什麼力量拉住自己。出什麼事情了嗎?
「鳴人是我們的兒子……正因如此……我不希望讓鳴人背負如此重擔!」漩渦奇奈曾經身為九尾人柱力知道九尾人柱力身上背負的擔子有多麼的重,她不希望才剛出生的孩子走上和她一樣的道路。
可是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處呢,四代已經決心為了維持尾獸平衡為了國家為了村子而犧牲鳴人了。
失去國家的人是會被殘酷的人生所折磨的。
「去死吧!四代火影!」九尾憤怒的吼聲。
從四代火影身體上穿出一隻類似於野獸的巨爪直直衝向九尾。
「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