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麼正式不是她真的想去相親什麼的,只是出於對於對方的一種禮貌和尊敬。
正式和服的少女小碎步的在街上走著,因為正值四月初很多人家都是一家老小穿了和服去賞櫻花,所以身著中振袖的她並不惹眼。
「玉……千夏?」身後傳來熟悉的小孩聲音。
玉鬘盈盈一笑,轉過身來看著他。
佐助很明顯不習慣她這種打扮,皺著眉頭問「你穿成這樣做什麼?去看櫻花麼?」如果說是去賞櫻花那也穿的有點過於正式了。
「いいえ、お見合いです(不,相親)」
她的話音剛落,佐助就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相親?」他睜大眼睛,臉上的表情看著有幾分好笑。
「是的,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向還在發呆中的佐助微微一低首,轉身離開。
來到約定的茶屋前,玉鬘一隻手輕輕挑起門前的垂布,走了進去。
跟著侍者來帶約好的和室前,脫掉木屐玉鬘跪坐下來「失禮了」她拉開格子門,然後進來轉身再拉上門。
房間裡只有那個嬸嬸和一個神態有些侷促的年輕男子。
那個男子在看見她的時候有那麼一下子的呆滯。
那男子估計只有十九歲左右,鼻子處有一道比較明顯的痕跡。
雙手交付於腿上,玉鬘俯□指尖點在榻榻米上,「私は和木千夏です、はじめまして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我
是和木千夏,初次見面還請多多指教)
馬上她就聽見對方有些慌張的聲音「海野イルカです、はじめまして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熟悉的男聲讓玉鬘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個下睫毛的男人在陽光下咧開嘴對她笑,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畫面了。
志波海燕。
她心口一緊。
那個人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所以她也不會再見到他。
立起上身,玉鬘嘴角微微帶笑。眼睛下垂看著榻榻米,不去看那個窘迫的男子。
「我說吧,海野桑,我們的千夏可是個貨真價值的美人哦。」
玉鬘在心裡很不屑的挑挑眉。
和木千夏要是抹去脂粉換去這套衣服還算是個美人的話,那她就是九尾妖狐玉藻前!
作者有話要說:咩……伊魯卡是和海燕同一個聲優的……
話說冷了就不想動啊……
☆、飛渡
臉上帶著淡淡的純粹禮節性的笑意,玉鬘眼睛盯著榻榻米不做聲。
海野伊魯卡,她從鳴人那裡得知到過一點。但是瞭解的也不多。
從和木千夏嬸嬸那裡得知的一些東西她知道這個海野伊魯卡是個中忍,現在在忍者學校裡就職,孤兒,目前無戀人。
這個她看著沒什麼出彩之處的年輕男子在那個嬸嬸的口中倒是成了一個結婚的好物件,中忍的身份意味著這個男人有一點的實力,在忍者學校裡做老師表示他不用出木葉執行比較具有危險性的任務,而且木葉學校老師絕大多是男性就算他有那個花花心思,他也沒地方沒人去花,更重要的他是孤兒這也表示著如果她以後真的嫁給他也沒有難纏的婆婆要相處,婆媳關係不管到了哪個世界都是個大問題。
嘛…………照這麼一說,這個海野老師倒還真是個過日子的好物件呢至少比起其他忍者來說已經是個很好的物件了。
那位嬸嬸想必也是挑選了很久才確定這個人的吧,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才讓他來相親的呢,十九歲在她看來其實也必不是急著結婚的年齡,雖然現世男孩子十五六成親的大有人在。
有點好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