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足瞄中不準。」趴在一旁的黑貓抬眼瞄了一眼就得出這個結論。可憐她大清早的就被佐助弟弟抱出來看他訓練。
她溫暖的床!
這麼小的孩子能練出個什麼樣子??不過是過家家一樣的。
抱她出來做什麼啊……她要睡覺……
「可惡!每次都是這樣!」佐助皺起臉很不滿意自己的成績。
貓盯著那個惱火的小男孩幾秒,站起來跳到他肩膀掛在他身上。「小孩子不要這麼不耐煩,鼬當年練習這個的時候比你容易不了多少。」
佐助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急於求成還有些傲嬌,「一口吃不成個胖子,慢慢來。急不來的。」
「啊姐姐你幫我訓練好不好」一把把掛在肩膀上的貓抱在懷裡,佐助滿懷希望的看著她。
「不要。」拒絕的乾脆。
「為什麼?」某個受到打擊的小孩。
「這種基礎練習我幫不了你什麼的。」她更適合白打斬擊鬼道之類的實戰練習。佐助年紀還小的很,骨骼什麼的還在發育,修行方面也只是剛剛開始接觸暗器的投擲,連只菜鳥都算不上……
其實他就是在玩一個新的遊戲罷了。
「還是要靠你自己啊……佐助。」黑貓的爪子拍拍小男孩的頭。
「哥哥今天要參加畢業考試了。」小男孩在樹林裡一邊走路一邊和身旁的黑貓講話。其實畢業考試是啥他都不是很清楚
「嗯嗯,我知道。」鼬那個孩子啊……她寧願他像個普通孩子會哭會哈哈大笑會和同齡的男同學打架也會…………向父母撒嬌。偏偏他就是那個沉默的樣子,朋友呢也沒幾個……
這孩子到底像誰呢,論長相兄弟兩個都是比較像母親的,要是真長著富嶽那個樣子那還真不是一般的悲催。
很好奇富嶽當年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把美琴追到手,在玉鬘看來富嶽基本上沒有什麼特別可以吸引女人的地方,論長相宇智波一族裡一大票美中年美青年美少年美兒童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優勢,論性格是日本男人典型的大男人脾氣而且是玉鬘最討厭的那種。
難道『鮮花插在牛糞上』才是不破的真理?
鼬猛的頭一仰躲過飛來的苦無,手快速的從忍具包裡摸出幾把苦無對準幾個方向扔出格擋掉一把暗處分出的暗器。
他的畢業考試比其他應屆的學生難了幾個層次。
「這次考試我就不跟著去了,是透過還是失敗完全靠你自己。」黑貓愜意的舔舐著一碟鮮奶,白色的液體沾上貓咪嘴邊的毛多少看起來有些滑稽。
前一天晚上她對他說的話。
戰鬥中最重要也最難得的就是一個冷靜的心,只有冷靜了才可以讓自己做出準確的選擇。
側開身兩隻千本擦著臉頰而過,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看來不動真格的是不行了,鼬緩緩撥出一口氣。雙手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傍晚晚飯時分,鼬臉上貼著一張創口貼端起飯碗身上都是些細小的傷口,忍者學校的那些老師們還真是出了狠勁的『刁難』一個小孩。
「今天鼬已經透過了忍者學校裡的畢業考試,我很高興!」富嶽今天晚上看起來滿面紅光底氣十足。能有鼬這樣一個爭氣的兒子讓他在族裡大大的掙了臉面。
美琴把一盒卷壽司和握壽司端上桌再把鼬喜歡的昆布飯糰放到他的面前。
貓咪挨著佐助身邊趴在榻榻米上,腦袋枕在兩隻貓爪上。
「哥哥好厲害啊……」小佐助雖然不知道鼬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爸爸這麼高興但是覺得能讓爸爸高興那哥哥一定是做了了不起的事情。
上次這孩子還要學□術來著,提起爪子洗了洗臉黑貓又趴在那裡不動了。